就算执政官受伤,那也一定是在专人专看的私密房间中治疗。
但是现在,很多东西都蒙蔽了她的眼睛,让她变得盲目焦灼起来。
季鹭急急地走出房门,正抬头要往病房多的右侧走去,却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季鹭低着头说了句对不起就要走,却被那个人直接抱在怀里。
她挣扎不能。
她抬头就看见这个人的面容与自己近在咫尺。
海因茨俯下身抱住她,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从一脸惊异慌张到满眼的不敢置信。
季鹭伸手触了触海因茨的眼睛,被他长而密的黑睫扫到了指腹上,有点痒痒的。
不过这才是真实的感觉。
季鹭又惊又喜地一笑,脸颊边显出深深的酒窝。
她被他抱在怀里,情绪完全放松了下来。
这时,季鹭看看海因茨,才发现他现在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外面披了冷硬深色的军服。
看上去神色匆匆,像是刚刚赶过来的样子。
季鹭面上仍笑着,但心下却有些惊疑。
梵达、兰恩在海因茨面前神情严肃地站着。
实则内心都很惊讶海因茨的出现。
在他们看到对方的一瞬,梵达、兰恩慢了好几拍才向海因茨询礼——即下级向上级抬帽示礼。
而海因茨只是颔首。
海因茨皱着眉看他们,过了会儿,才道,“你们自己去奥萨罗号上领罚。”
似乎是不愿意多说,他拥着怀里的季鹭就要走。
但季鹭看出来。
他心里并不好受。
她扯了扯他的衣角,他的脚步停了下来。
他的目光移到她的身上,似乎是在探寻她刚才那些动作的用意。
而季鹭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这时,身后有人走了上来。
惹眼的兰恩忽然就站在海因茨面前,他恨恨地扫了眼海因茨怀里的季鹭,道,“这个低级雌性不仅会害了您,还会害了拜旦那。
海因茨,你不该这么沉溺于这种无用的虚幻里。”
海因茨放开了怀里的季鹭。
季鹭抬头看见海因茨点了点头,这一瞬,她的心也仿佛攥紧着吊了起来。
“她会是我的妻子。”
海因茨一顿,“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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