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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应他。
西缪把她抱到柔软的床上,停下所有动作。
男人俯下身认真又竭力隐藏着某种渴望地注视她,他声音低沉暗哑。
”
假如你乖一点,呆在里面,就或许能活下来。”
他说的,是将她锁在那间房屋中吗。
季鹭苦笑。
只是他现在不知道之后的结局。
她就是死在那儿的。
”
可是季鹭,”
他抿抿唇,这个动作让季鹭清晰地看见他的喉结在她眼前上下滚动了一下,”
你又逃了出来。”
季鹭有种心痒难耐。
她压根没有听西缪说些什么。
而是自顾自地,用指尖触了触西缪的凸出的喉结。
西缪制住她的手腕。
四目对峙,季鹭忽地就朝西缪微微笑。
趁着他毫无防备,她就吻上了他的无名指。
吻只是前奏。
季鹭接下来的动作连她自己事后想起来都觉得大胆、懊恼不已,甚至觉得自己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她轻轻地咬住了他的无名指,然后含住了。
做的时候她觉得自然又正常,等到大脑回过神,才意识到不对劲。
这样的举动简直充满了暗示性。
她听见他埋首在她肩窝锁骨处低声地笑。
他的笑声愉悦得竟有些的得意。
”
海因茨还对我说。
你爱的是他。”
季鹭听得心惊,脑子中顿时一片空白,西缪抚上她的脸颊,勾着好看的唇,轻轻地问她,”
他错了对不对?”
”
你来到我的意识世界,不是真的要杀了我,去换回海因茨,对不对?”
他的手指微凉,描摹着季鹭的唇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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