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发了出去。
小丑没有回复，她又发了一条。
【与老板你有什么关系吗？还是说我在这里的时间越长，身体会越差？】
依旧没有回复。
阿粲不甘心，当她打算发第三条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被吓得一哆嗦。
慌张的去拿手机，上面没有号码显示，不知怎的，阿粲直觉觉得这是小丑打来的。
“喂，你好。”
接通电话，阿粲道：“……老板？”
“阿粲，是我。”
电话那头的男声低沉好听。
阿粲：“……谁？”
那头沉默了一下，道：“阿超楷。”
“楷哥！”
不是小丑，阿粲就放松多了，她跟阿超楷抱怨道：“楷哥看到我发的信息了吗？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今天真是流了好多血，还缝了几针，挺疼的。”
阿超楷道：“看到了，知道。”
“知道？真的是……老板搞得鬼？”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尽管之前有过猜测，但是一经证实还是让她觉得难过。
她没有任何可以对抗小丑的方法，如果这个伤口只是个引子的话，那么，之后他会用什么方法来惩罚她？一想到这，阿粲汗毛都立起来了。
“不是詹姆斯做的。”
阿超楷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语调，一点也不顾及在这边等待回复而焦躁不安的阿粲。
“这是你身体的原因。”
“我身体……？”
阿粲一怔，赶紧上网查了她这病症，“是血友病吗？但是这是遗传性病症啊，我以前没这毛病！”
阿超楷道：“我这边也不清楚，建议你在那里好好体检一下，詹姆斯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尤其你还在任务期间。”
一听任务，阿粲缩了缩脖子，她嘟囔着：“你知道什么，你就是个人工智能，他要是真伤害你，也能把数据删了重新换个机体……到时候你什么都不记得……”
“……你说的对，这个方法是可行的。”
阿超楷在那边说道：“我会试着追查一下之前有没有被删掉的记录，等找到再报给你。”
“为什么要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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