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该死,别用那招!
喔……」
「霓裳你混蛋,居然连这招都教?天!
嗯啊……」
半个时辰后,叫骂的人开始求饶。
「呼,好累,呜呜……停下来,停!
嗯啊……啊……」
「别再动了,啊……」
屋外,三双眼睛借着纸窗上戳破的洞,死盯着里头的一举一动。
荆艳铁青着脸,恨恨瞪着霓裳,压低声音骂道:「死丫头,居然教小针一百零八招,你想我儿子累死在床上吗?」
霓裳阴阴一笑,「姨你放心,阿阎什么货色,区区这一百零八招死不了他的,顶多累瘫而已啦!
」
「死丫头,你知不知道压人跟被压是两回子事,万一我儿子被弄死在床上,你拿什么赔?」
「放心放心,我实验过了,被我拿来实验的人都没死,姨你别担心了!
」
荆艳红了红老脸,啐了声:「呸!
死丫头又想来蒙骗老娘。
试验?你这没带把的能压人才有鬼。
」
秀眉一挑,十分阴险地道:「我说荆姨啊!
别太小觑本姑娘了,您以为我这苏州头牌的名号,很容易吗?嘿嘿……」
荆艳身子一斜,险些没吓晕在地上。
霓裳换上甜美的笑容,故作娇羞地戳戳荆艳的手臂,呵呵笑着:「这样就能被吓到?姨你不会是想借机装傻赖帐吧?说好了,阿阎是『被压』那个,欠我的三万两别忘了给,还有还有,那天打牌您还输了七千四百两,记得回头一并还我哟!
」
两女人忙着秋后算帐,另一头,楞在门外的谢柔,拍拍胸口,自我安慰。
虽然针儿娶了个男媳妇,不过……还好、还好,幸好自家宝贝是『压人』的那个。
阿弥陀佛、太上老君、土地公公、观音菩萨……管他什么神什么僊,总之多谢保佑啦!
屋内某种激烈的运动,持续了两个时辰又一刻钟后,在一阵呜咽啜泣声中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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