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津亭知道,其实云清晓没做错过什么,系统的事他甚至都不知道,他只是自言自语时说了些本不会影响旁人的话而已。
是他应津亭又忌惮又垂涎地把人搅进了宫里——当然,绝不是云清晓怀疑的那样属于断袖的垂涎——总之,云清晓没故意害过、哪怕是轻微地故意折磨过他,反倒是他先动过杀心,现在云清晓病得可怜,也是他应津亭害的。
若不是他起了戏弄的心思,故意让云清晓落到浴池里,何至于此。
“倒也是我对不住你。”
应津亭忍着心口的不适,伸手轻轻掐了下云清晓的脸颊。
人在发烧,脸也显烫。
“只是既然都对不住过了,自然不能半途而废。”
应津亭又轻声低语道,“舌者,兵也……我实在不能放你回家,你不如说点别的想要的?”
云清晓脸埋在被子里,继续难受地嘟哝他自己的,断断续续地说着:“……回家了……一天说一千句话……看他姓应的……怎么不让我……说话……”
应津亭:“……所以我说不能让你回家。”
听听这嘴吧,都烧得发烫了还能说出这么六月寒的话。
好在这话没被系统记录为必须要执行的任务,大概是因为没有具体到“今天”
?
“我今天就要说……”
应津亭一口气还没松完,就听到云清晓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地接着开了口。
应津亭想也不想地马上捂住了云清晓的嘴。
云清晓大概是被堵了嘴,更委屈了,睫毛轻轻颤抖着,像是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看看是谁这么欺压他云二少爷。
应津亭的掌心感受着云清晓软烫的唇,看着云清晓迷迷糊糊的模样,不知怎么的,这手就松开离远了点。
云清晓生病了也本性不移,逮着机会把刚才的话“喊”
完了:“就要说!
不等回家……今天就要说……说一千句话……”
应津亭听到系统通知的时候已经非常心如止水了。
他想,一千句话倒也不多,正好云清晓现在不舒服睡不着,他当哄云清晓睡觉便是,算作赔礼吧,反正他这会儿本也不困……暗地里害了人,暗地里赔礼,倒是都叫他包圆了。
可应津亭知道自己,别看他现在似乎挺多愁善感甚至自我反思,真让他对云清晓说出实情再道个歉,他宁愿选择杀了云清晓永保秘密、回头想得起来就再抒发一下愧疚——他就是这么个脏心烂肺的伪君子。
应津亭又给云清晓掖了掖被子,然后靠在床头,也不管云清晓听不听得到,开口道:“你今日提了《礼记》,那背礼记给你听,你不听困也能听晕过去,挺好。”
“《曲礼》曰:‘毋不敬……’”
云清晓是在丑时被发现病了的,清醒过来已经是午后未时要结束,早膳和午膳时间都错过去了。
睁开眼时,云清晓还是有些头晕,以至于被人扶起靠床头坐好了,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床边有人。
云清晓本来以为是应津亭——发烧得头疼时睡不着,隐隐约约记得应津亭给他喂药,还一直在他耳边叫魂似的说话来着。
但抬眸一看,云清晓发现眼前是张陌生但温润如玉的脸。
云清晓眨了眨眼,接过了对方端过来的水:“多谢,你……”
“祖母家书中说你撞坏了脑子,人和事都记不得了,眼下亲自确认过了,方知的确是真的。”
对方轻叹,“清晓,我是你哥。”
云清晓端着白瓷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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