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安慰自己,好让自己能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至于太过沮丧——即使希望再渺茫,也不放弃,因为我答应过她,不会丢下她。
我试着动了动手脚,难以想象的滞涩感,此时我才注意到我整个人是呈蜷缩状的,而周围也像有厚重而柔软的壁垒重重包裹着一样——如果我没有记错,按照宋以澜的审美,该是用一座黄金翠玉甚至是天然罕见的水晶为我打造一座栖息之所才对。
那么,现在是怎么回事呢?
全身像是被禁锢住似的动弹不得,看不见,甚至听不见,想要发声,却开不了口,好像是置身于一场难以醒来的梦魇。
这症状,并不属于我所熟知的任何一种毒药。
难道是解毒的后遗症么?
纵使已经足够坚强,仍旧有一丝迷茫。
如果我成了一个看不见听不见说不出的废人,即使延长了生命,我又有什么资格再回到她的身边?
很久之后,又或许只是短短一瞬,反正对我这个置身绝对黑暗完全无法计算时间的人来说,两者没有丝毫差别,突如其来的挤压感伴随着窒息感让我有一刹那以为自己会就此魂归故里,却也只是在那一霎那过后,胸口的闷感消失了。
然而耳边喧闹的杂声让我狠狠地皱起了眉头,虽然还是目不能视,但至少我能听出我起码被五个以上的人包围。
是敌是友?
突然,我感觉自己被人拎着脚倒提了起来,头重脚轻的感觉让我不适,然而更为强烈的是愤怒与屈辱——身为大丰王朝的长公主殿下,圣水宫的宫主,居然被人抓住了脚倒提了起来,这是何等的耻辱!
大胆狂徒,本宫要诛你九族!
我想这么喊,然而出口的却是“哇呜哇呜”
的啼哭声——对此,我当然不陌生,因为城儿刚出生的时候就是如此——在被接生的嬷嬷一巴掌拍在臀上后。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月之后,我大致明白了一件事,饶是我自诩沉稳淡定也不由得大惊之色——实在是出现在我眼前的一切都太过匪夷所思,叫我仍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仅仅是南柯一梦。
是的,在一个月以后我能看到些许模糊的事物,却被自己所见震得无法回神。
从未见过的人,从未见过的房子,从未见过的器具,所有的前缀,都是“从未见过”
。
在此期间,总有一个一身白衣的年轻女子将我抱到一个雍容而满脸慈爱的妇人身边,那妇人含笑解开衣衫,哺乳——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成了一个婴儿,而此时此刻,被哺乳的对象,正是我。
开始,我非常地抗拒。
从小到大,除了母妃,还没有哪个女人让我那么亲近过,哦对了,还有溪儿。
但那不一样,不是么?
总之,我的骄傲不允许我做出这种失礼的动作。
不过,我实在太低估一个人的本能了,或是说我实在太高估一个婴孩的自制力了,当饥饿来袭,当母乳的香气一直在鼻尖萦绕,纵使自律如我也不由得弃甲投降。
甘甜,温热,又伴着淡淡的腥,我在有着成年的意识后又一次尝试了母乳的味道,似乎,也并不赖?
当我喝了十二个月的母乳之后,终于结束了这尴尬却温馨的进食,改成了小米粥。
而我也从一无所知的茫然到慢慢了解自身以及这个世界。
是的,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没有大丰王朝,没有公主殿下……没有溪儿。
但这也有可能是溪儿的故乡,因为这里真的有她所说的“会动的方形盒子“、”
会发声的砖头“、”
会自己发光的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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