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让npc相信你能呈现出最精彩的演出,你也可以什么都不干,坐着划水一整天。”
林鸠这句话是对刚才质问他的赵志伟说的。
听起来很简单,但是谈何容易。
他们谁都没有林鸠这种什么都没做就让凶残的狮子服服帖帖的本事。
不过林鸠的提醒还是让他们意识到了很多东西。
比如npc的话不能只听表面,比如……要让野兽听话,也不一定要选择粗暴的方式。
林鸠见大家已经开始互相讨论起办法,起身就走了。
冬日的夜晚总是到来得很早,帐篷外面此刻一片安静。
每当到了夜晚,雪好像也要下得更大一些,让人没有兴趣在这样寒冷的夜晚出现在室外。
林鸠依旧没有去往任何帐篷,他像是在欣赏雪中的夜景,闲庭信步的走在营地中,脑子里却在想,游戏世界里好像一直在下雪,除了他们到达营地那天,雪短暂的停了一会。
这么冷的天气,这么大的雪,却从来没有见过马戏团有车马出入过。
那么这么大一个营地每天的用水用煤,还有食物都是从哪儿来的呢?
他也并未发现营地有囤积物资。
然而除了玩家们以及一些衣着单薄粗糙明显在马戏团中属于打杂底层的npc们每天吃的是冻得发硬的面包,其他人吃的都是新鲜热乎的肉食,热汤,甚至还有酒。
还有那群油光水滑的灰狼,每一头都没有半点饿肚子的模样。
这真是引人遐想的问题。
林鸠这次没有再被不长眼的东西妨碍,但是他能感觉到身后的黑暗里那如影随形的,紧盯着他的炙热视线。
即使不回头看,他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欲望和贪婪。
林鸠无声哂笑,目不斜视的来到昨晚的马车前,敲了敲窗。
预料之中,没有人再给他打开窗户与他对视。
林鸠也没有等,他直接推开马车门,踏进了马车内。
马车内空间宽敞得堪比有钱人家城堡主卧,内壁全被奢华柔软的深红色丝绒包裹,柔软的长绒地毯踩一下就深深陷进去,一丁点脚步声都不会有。
林鸠抬眸,看到了昨晚并不存在的深红色大床,兀自轻笑出声。
昨晚这里面并不是这个样子的,他只能屈尊在硬邦邦的实木沙发上休息了一晚,并抱怨了两句。
然而明明并不在场的某位,今天却准备好了舒适的地毯和柔软的床铺。
只不过人依旧不见踪影。
这叫什么呢?
口是心非?
林鸠轻笑着,半点不客气的躺到了床上。
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床上用品触感细腻柔软,深红的色泽映衬得青年肌肤越发欺霜赛雪,只额间那枚小巧的朱砂痣,红得靡丽旖旎,完全冲淡了青年极盛容貌散发出的攻击性,氤氲出几分不可言说的妖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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