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阿雪,你什么急事找我。”
君诗语有点莫名的问道。
那个叫阿雪的女生喘着粗气,一时说不出话来,一下把纸条塞到君诗语的手里:“看这个,看。”
君诗语看她这样疑惑的跟司徒蝶衣对看一眼,缓缓打开纸条看了起来,这一看差点没直接晕过去,她身子晃了一下,后退了一步,司徒蝶衣眼急手快,扶了她一把。
夺过纸条一看:君诗语,她这不知廉耻的女子,在学院之中四处卖弄风骚,妄图勾引叶子成。
故意在叶子成面前搔弄姿,言语轻佻,可叶子成对她根本不屑一顾。
她求爱不成,便心生怨恨,转而利用你那愚蠢的兄长君博仁为你出头----却被人一脚踢中他那脆弱的孙子根,疼得他在地上打滚,真是丢人现眼。
像你们这般无耻又愚蠢的兄妹,实在是学院的耻辱,人人得而唾弃之。”
司徒蝶衣的双手紧紧攥着那张充满恶意的字条,指节泛白,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这些人实在太过分了!
诗语别理这些,这些人都是神经病,你放心我帮你查,要是让我查出来,我剁那人的手,我绝对不会让你和君博仁平白遭受这样的冤屈。
君诗语一眼便认出了那熟悉的笔迹,那是叶碗清的字,她咬牙切齿:“不用查了,是叶碗清,我认得她的字。”
疗教习皱着眉头,如同两条纠结在一起的绳索。
他仔细地查看贾沛的伤势,一番检查后,他松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还好,都是些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不算严重。”
过了一会儿,贾沛缓缓苏醒过来,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迷茫和痛苦,如同迷失在大雾中的羔羊。
他微微动了动身体,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疗教习走上前,轻声问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贾沛眼神闪烁了一下,沉默片刻后说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正走着,突然就被人拖到树林里打了,我没看清他们是谁。”
疗教习微微皱眉,有些疑惑地说:“你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这无缘无故的,总有人要对你下手吧?”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贾沛摇了摇头,坚持道:“我真的不知道,可能是我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吧。”
他的表情显得十分无辜,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疗教习心中暗自思忖,这种事情在学堂里也不算少见,无非就是有权势的子弟欺负没权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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