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淮山轻叹一声,颓然的身影看起来有几分苍老,“爹……爹真不该一时……”
他欲言又止,摇摇头,“你娘生前,就想和我去南方看看,可是一直没能如愿。”
他微微含笑,“我身体大不如前了,怕再过些日子就经不起奔波了,还是早些到南方去好。”
他若有所思,“后天就是元宵节,元宵节过后,我们就起程吧。”
木淮山换鞋的时候,木梓衿才发现他的脚长了冻疮,也许是这几日日夜赶路,冻疮都化了脓。
她看得一阵心疼惊悸,“爹……”
木淮山只是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无妨,我待会儿给自己开个方子,服了药就好了。”
等他开了方子之后,她便到药柜前抓药。
发现少了一味左盘龙,思索了一会儿,也只有等明日到镇上其他药铺去买了。
次日,风霜冬雪,寒风峥嵘,宜水镇银装素裹、如拢白纱。
木梓衿惦记木淮山脚上化脓的冻疮,起了大早打算去药铺买左盘龙。
刚一开门,却见一人长身玉立在门口。
这人目光柔和似水,白绸雪裘,玉带束身。
微微风雪之中,青丝银带随风舞动。
许是风雪寒冷,门开的瞬间,他优雅地展开手中的手绢,轻轻掩住口鼻咳嗽一声。
“失礼了。”
他温柔的目光如玉般看着木梓衿,十分优雅的收好手绢,理了理身上的斗篷,抬起双手,广袖轻合,温和地说道:“在下谢长琳,敢问,这可是木淮山木家?”
木梓衿似乎背着温和的声音激得打了个寒战,她疑惑呆怔地点点头,“是。
有何贵干?”
她微微偏头看向这谢长琳的身后,发下他身后还站着两个男童,大约十五六岁左右。
一人为他撑着伞,一人提着东西。
“若这就是木家,那就太好了!”
谢长琳舒展眉头,面容一喜,整了整身,笑道:“在下是为了履行婚约而来,特意从京城到此,来向木伯父提亲的。”
“提亲!
?”
木梓衿陡然提高声量,愕然不已地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叫做谢长琳的人。
☆、重回朝堂
京城,宫阙巍峨气派,重重宫楼错落威严,在彩灯烟火的映照下,流光溢彩、庄严华美,犹如几天宫阙,琼楼玉宇。
元宵节宫宴已经举办了两天两夜,第一日宴请文武百官,第二日与文武百官同乐,百姓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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