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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还用斧头残忍地砸开了我的身体,我看到外面的天在妹妹反复蹂躏我的尸体时黑了又白。
然后,我看到了许砚。
记忆中的一部分因为他的出现而恢复了,他是许砚,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是我深爱的那个男人。
这种爱情的滋味伴随着记忆一同涌现。
他盯着我看,眼神莫名其妙,他捂着嘴,眉心厌恶地紧皱着,他对一个方向摇手,我朝那个方向看去。
不知何时,我已从自己的卧室被移动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妹妹不在,在的只有一个不认识地穿着白大褂的女人。
我在哪里,这个女人又是谁,许砚会因为我现在的样子而讨厌我吗?脑袋里钻出许多问题,现在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只想跟着许砚走。
我要跟着这个我爱的男人走。
我这么想着,怀着这个强烈的愿望,我发现我确实坐到了许砚的车上。
他换了辆新车,我记得他从前开的是部黑色的轿车,现在则换上了银白色的车子,内部装饰很温馨,我坐在他的后座,我得给他个惊喜。
他看到我一定会很高兴。
哈哈,终于摆脱我的妹妹了,妹妹现在一定急着找我的尸体,想起妹妹那带着窟窿的脑袋,人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
为了不让许砚发现我,我强忍住了笑声,一路上我都不和他说话,藏得好好的,从我的角度能隐约看到许砚的后脑勺。
我听到他在和别人打电话,说是要回家。
啊,我朝思暮想的男人,他正要载着我回家。
车子开了很久,许砚的车速才慢慢降下,我谨慎地探出脑袋向外张望,是很漂亮的别墅区,许砚将车停在了一幢白色房子的门前,他却不下车,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想什么,但是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没错,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我轻声推开车门,蹑手蹑脚下车,我的动作一定很轻,许砚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得意地笑,猫身绕着白色房子转了一圈。
我从后院翻墙进去,跳进院子里的时候还扭伤了脚,有些疼,我一瘸一拐地往里走,穿过后院,直接就能进到他的客厅。
客厅里正有一个陌生女人端正做着看书。
她注意到了我,眼睛睁大了,四下看了看,却没说话,我想,她或许是许砚的姐姐之类的。
我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女人终于不可抑制地叫了出来,这个笨女人,她叫什么,为了防止她破坏我为许砚准备的惊喜,我上前按住她的嘴,让她住口,大概是我按得太紧了,女人挣扎了两下就昏厥了过去。
我放下她,我突然很想照镜子,我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见许砚。
我找了一面镜子,我揉揉眼睛,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从前那个我,虽然身材比不上我的妹妹那么诱人,但是许砚说过,他喜欢像我这样干净清爽的模样,不必有凹凸的身材就足以吸引他的注意了。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我的脖子上没了斧头的砍痕,肚子也没被剖开,脸颊还很红润。
那一切的谋杀和混沌就像是一个梦境,没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确凿地证据。
这时,我听到了门铃声,以及许砚拍着门说的“我没带钥匙,快开开门。”
我顺了顺头发,昂头挺胸向门口走去。
七十三
去往邻市的路上,兰德就给于涛打了个电话,说是要问一些公路女尸的事,于涛起先埋怨了他两句,最后还是帮兰德去问了调查该案件的同事。
“死者的致命伤是脖子上的几道口子,应该是斧头之类的利器砍伤的,每个口子都很深,法医判断,只有男子有力气挥动斧头砍出这么深的伤口,还有,和死者一起发现的有一本手稿,都被血弄污了,正在鉴定,奇怪的是,在那辆黑色轿车的后备箱里,发现了死者的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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