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对男双胞胎。
接著,又觉得他们有点面熟,见到他们拎在手里的黑色吉他盒子,看到对面机场的高清电视上正播著的SAVINGGRAC的LIVE演唱会,恍然大悟。
惊喜地叫“可以帮我签名吗?”
“不行……连人都认不清楚,真是……”
雅月咕哝著走了。
立花介在旁边喊,“雅月,你什麽态度?”
上前把护照递给工作人员,赔笑道“我让主唱给你签好了。”
後面戴著厚厚口罩的SARA郁闷答道“凭什麽……你说签就签?”
立花介再次赔笑,额头上渗出冷汗。
自己的乐队成员能正常那麽一次麽。
五个人磨磨蹭蹭,终於上了飞机,坐在头等舱里,各自娱乐。
立花介和SARA拿著一张报纸在填字谜,沈皓在一旁睡觉。
雅人坐在後排的角落,西装外套和围巾都脱下了,只剩一件单薄的体恤衫,露出白皙的脖子。
正在闭著眼睛养神。
雅月的视线停在他身上,眼神里泛出欲望。
明明昨晚才碰过哥哥的。
可是现在又……
他控制不住地把手伸进雅人的体恤衫里,重重摩擦雅人的皮肤,小声要求,“哥哥……做爱好吗?”
7
东京的梅雨季节总是很冗长,可以一直持续到初冬。
在飞机上,雅月对哥哥的小小调戏让哥哥很不开心。
刚下飞机到达酒店时,雅人坚持不肯和他住同一间房间。
可是在他的软磨硬泡下,最後雅人还是做了让步。
条件是雅月不准再碰他。
晚上的休息时间,雅月站到落地窗前,从几十层楼高的酒店往下望。
建筑,人影,街道一片模糊,淅淅沥沥的小雨带来的是寂寞。
雅月游戏人生,玩世不恭,所有人都以为他很满足,
可是……他拿双手捂住脸,脑子里又浮现白木兰花开到颓败的情景,女人的尸体躺在花瓣旁边,鲜红的血流了一地。
她死了。
这场景一直如影随形跟著他,雅月的心脏一抽一抽地在痛。
他好害怕,循著浴室的沙沙水声,他推开浴室的门,看到站在花洒下的雅人。
朦胧雾气包裹著雅人赤裸的身体,水声遮蔽了外面的雨声,一股暖意吸引著他靠近。
他挪步走到哥哥身後,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双臂姿态紧密地从背後抱紧了哥哥。
“雅月……”
正在淋浴的雅人想转身推开他,却听到他害怕的声音“哥……她死了。”
雅人的心马上也沈了下去,她死了,她自私地扔下了他们。
而他们的父亲,那个从来不负责任的男人还在苟且偷生,制造著灾难。
江家的噩梦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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