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以才动人不只,反倒落了个臭棋篓子的名声,秦若蕖心中的沮丧自不必说了,一连几日都如霜打过的茄子,蔫头耷脑的提不起一点精神。
秦泽苡本是想问她与端王之事,但见她这副模样,只当是被自己打击太过之故,心中难得地生出几分愧疚来,哪还记得去问别的。
一而再地受挫,秦若蕖确是相当泄气,只转念一想,从来好事多磨,话本里那些好结局,哪个不是经历了七灾八难,才最终苦尽甘来的?
这样一想,她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统共也才失败了两回呢!
当前最重要的还是尽快养好伤,否则总呆在屋里寸步难行,黄花菜都要凉了。
心里有了主意,她便重又展了笑颜,更是相当配合地养伤。
她的伤势本就不算严重,休息了约莫半个来月便痊愈了,期间陆修琰虽碍于身份不便前来探望,但隔三差五便怂恿着无色来,故而对她的伤愈情况亦算了解。
这日,见外头阳光明媚,绿意盎然,加之困了这般久亦觉着闷得慌,她便朝着正蹲在福伯身前、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对方修补旧桌椅的无色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小家伙蹦蹦跳跳地来到她跟前:“芋头姐姐,你叫我做什么?”
“你回去叫上陆修琰,咱们三个一起到南面山那头摘果子吃,我知道那里的果子已经熟了。”
秦若蕖伏到他耳边小小声地道。
“好啊!”
无色咽了咽口水,眼眸亮晶晶。
常去的几处,野果都快被摘完了,便是余下的,不是酸不拉叽就是被虫子咬了。
如今听说有个新去处,他哪会不答应。
“你去叫他来,我在往日那溪旁等你们。”
秦若蕖叮嘱。
“好……”
话音未落,小家伙便如脱弦的箭般,一下子便跑了个没影。
秦若蕖抿抿嘴,迈着轻盈的脚步回了屋,打开柜子将里头的衣裳全拿了出来,一件一件在身上比划着。
“嗯……这件不好看。”
“这件倒是勉强。”
“料子重了些,不好。”
……
不过眨眼间,床上已被她扔了好些件衣裙。
“这件好!”
终于,她满意地点了点头。
镜中的女子,上着丁香色绣梅无袖上襦,里衬白色交领中衣,下穿白底绣花百褶裙,腰间系以的长宫绦,用通透的玉佩缀着,行走间,衣袂飘飘,煞是动人。
秦若蕖想了想,又将长发打散,细细地在发顶上挽了个简单的髻,两绺发丝从鬓边垂落,随风柔柔摆动。
大功告成!
她得意地抿了抿嘴,动作相当利索地将床上衣裙一件件叠好放回柜子里,这才推门走了出去。
“月下仙子翩翩来,花前脉脉语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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