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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风住雨收,大漠诸城内乱平息,只待新主。
又说那日叶千琅率部血洗土司府却不幸身故,待尸身被同行的锦衣卫番子夺回,才发现他不止断了一臂,一张脸也被刀剑划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魏良卿一直嫉恨魏忠贤过于倚重叶千琅,如今见他不仅身死更连个全尸也无,心里颇觉痛快,先是斥责锦衣卫诸人行事莽撞险些惹下大祸,又令手下取了一条席子将叶千琅尸首草草裹了,只说待运回京里再行安葬。
大漠烈日当头,暑气浮躁,草席卷裹的尸身转眼朽烂难辨,只有那身香色衣袍上的飞鱼图案,依旧须目狰狞,鳞角飞扬,依稀可见昔日慑人之威。
趁着漠北大乱,四渎八盟又有诸多好汉英雄潜入关城,顺利与鹿临川等人会面之后,便也得悉高迎祥如何命丧叶千琅之手、寇边城如何多方打点潜入土司府中、又如何趁叶千琅与穆赫两败俱伤之际将其击毙并救回一双小公子等事,这桩桩件件无不令众人大感震惊,而敬佩叹服之意也油然而生。
这半个月过去,鹿临川一改来时的惊惶疲态,瞧着却是容光焕发,眼角眉梢俱盎有喜色,愈显得他明艳出群,不似尘世中人。
反观寇边城,不知何时这两边鬓发竟如覆霜雪,悄悄染白。
他本就十分英俊,如今这鬓边的白发衬着刀刻般的面容与眼底一抹淡淡郁色,消减了几分往日里的佻达多情,倒平添了些许骚人墨客犹不及的憔悴怅惘。
听众人连连惊赞自己乃真英雄,寇边城轻咳一声,摇头道:“穆赫与叶千琅时已斗得两败俱伤,寇某不过是坐收渔利,换作旁人也是一样。”
他背过身去,也不知出神想了一些甚么,一双深眸瞧着却是忧甚于喜,淡淡道,“何况伤人于全无防备,实也算不得什么英雄行径。”
“寇公子何必过谦,你既杀得了叶千琅又能救回一双小公子,足见无论身手胆略都当世无双,四渎八盟若有你这个盟主,何愁不能诛魏阉,清君侧?又何愁不能光大发扬,立威于江湖?寇公子……”
那汉子突地打住话音,自己拍了自己一脑瓜,大笑道,“怪我愚笨,怎么还能叫‘公子’呢,应当喊一声‘盟主’了!”
“家有家法,盟有盟规,”
鹿临川笑道,“几位前辈既已诚心拥我大哥为盟主,还请各展所长,助我大哥处分盟中要务,也算不负高盟主的临终依托。”
为寻大宝法王舍利,魏良卿将关城折腾得天翻地覆,一筹莫展之际,却被魏忠贤一道急令连人带马地又调回京师。
鹿临川一行人蛰居这些日子,终等来一口喘息机会,寻思着阉狗许还会杀个回马枪,便打算将左氏一双小公子送出塞外,及早远离是非。
明日清早就得上路,待四渎八盟的好汉们悉数退下,寇边城对鹿临川道:“我本该与你同行,一起送两位公子出关,只是我那位朋友……”
言及那位朋友,寇边城目中怅色更深,遥遥望着天上一轮孤零零的冷月,心里想的却是嬿婉水洞之中,水光萤火似群星鳞接,而狼角湖的冰茶繁枝比栉,正是花开最闹时辰。
只是今景已非昨日景,今人亦非昨日人,其间滋味既甘又苦,尤其寂寞。
“幸得大哥相助,我才能不负左师临终嘱托,将舍利子安然送还于明来寺,而今锦衣卫与土司府狗咬狗,闹了这一阵子皆已元气大伤,我带一双小公子出塞已无难处,大哥尽管放心。”
鹿临川只听桃夭模模糊糊提过一次,这个朋友在土司府里当差,多亏了他冒险相助才终能成事,只是刀剑无眼,那日土司府犹如阴司重狱血流成河,这个朋友也未能幸免。
抬眼见寇边城两侧鬓发白了大片,不由心疼道:“大哥,你还在耗费真气为那位朋友续命吗?人各有命,生死由天,倘若真的救不活……”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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