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而不危,所以长守贵也。
满而不溢,所以长守富也。
富贵不离其身,然后能保其社稷,而和其民人。
盖诸侯之孝也。
《诗》云:“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郦宸风怅然的揉着额头把字幅递给田福安:“做朕的儿子,让他受苦了。”
“汝南王虽然年幼,却很懂事。
将来必定有所作为。”
“将来……”
郦宸风苦笑了笑:“朕都不知道自己的将来如何。”
晏敏蹙眉,起身跪在郦宸风面前:“臣无能……”
“起来。”
郦宸风搀起晏敏浅笑:“你随朕也六七年了。
天天在朝臣面前作戏,在后宫那些女人面前作戏,在你面前还不许朕说些任性的话么?”
“朝中近来如何?”
“还不就是那样?白夷囤兵在玉门关附近,他们统统不理,倒是一再逼朕立诸。
似乎迫不及待的等着国破,送朕上断头台,然后再立新的皇帝。
所幸眼下颖翰和颖洪两人,一个是严淮良的亲外孙,一个是冒大将军的外甥。
他们想互掣肘,朕在中间倒也稍得安闲。”
郦宸风一副豁达的样子,回看晏敏:“你那里,赌局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
“是。”
“找来的那个高手,可靠?”
“嗯。”
晏敏想到司马空,眉心微动。
这个人虽然举止轻浮,说话让人讨厌,但是可以信任。
“朕相信你。”
郦宸风拍拍着晏敏的肩膀,正好拍到他肩上的伤处。
晏敏轻轻皱眉。
“怎么了?”
郦宸风讶异。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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