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心疼地给她抹了抹泪,转身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腕向电梯走去。
电梯显示还在一楼,年与江稍稍犹疑了一下,拖着百合的手转身向安全出口的楼梯走去。
百合低头紧紧地咬着唇,一身不吭地任由他拉着下楼,像一个只会流泪的漂亮木偶。
好在吃饭的地方在三楼,从楼梯下来,他一只手一直紧紧握着她的手腕慢慢下楼,另一只手掏出手机给小高打了个电话。
直到在一楼大厅看见小高把车钥匙交给年与江,一直处在悲伤中的百合意识才慢慢回笼,本能地想把手从年与江的大手里抽出来,他却像跟她作对一样,不仅没有松手,还故意抓得更紧了。
看着前面这个霸道地牵着自己的手,即使是背影,仍帅气挺拔到一塌糊涂的男人,百合顾不上周围那几个服务员小女孩艳羡的目光,忽然觉得心里像塞进了棉花
糖一样,软软的,甜甜的。
走出酒店,百合抹干脸上的泪迹,乖乖地跟着他走向已经被小高临时停靠在路边的陆虎。
一路上,心急如焚的百合坐在副驾驶上,扭头看向窗外,想起素来身体健朗的父亲此刻正在手术台上忍受着痛苦,眼泪不听使唤地默默滑落。
突然,感觉放在膝盖上的手被一个温热的东西覆盖住了,猛地回头,却看见年与江的右手将自己的左手抓得更紧了。
心脏莫名地激烈跳动起来,再抬眸望去,却见他咬着牙,仍是一副认真开车的模样。
百合慢慢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抬手擦了擦泪:“我没事,谢谢您。”
年与江对她的话似乎置若罔闻,一直到医院,他才开口对她说:“我现在上去还不太方便,就在这里等你,有什么需要及时打电话给我。”
“不用了,谢谢您送我来,您早点回去休息吧!
再见!”
一颗担忧的心早就飞到了医院里,百合来不及细想年与江那句“我现在上去还不太方便”
,道过谢,急忙向急诊室跑去。
夜色中她焦急奔跑的样子,就像一只被猎人追逐的小兔子,即使惊慌失措,也不失本性的可爱。
年与江痴痴地看着那个背影,落下一半
车窗,从怀里掏出那只金黄色的烟嘴,仔细端详了良久,才衔进嘴里,点了一根烟。
习惯了清淡的烟,是不是真的可以忘记过去那浓烈的味道?
百合在手术室外面见到了妈妈、哥哥和嫂嫂徐慧,甄妈妈见到女儿也连夜赶来,忍不住低头悄悄抹泪。
急性子的百合顾不上安慰妈妈,径直问甄百扬:“爸爸到底怎么样了?”
“别太担心,爸爸清醒着呢,就是伤到腿了,在做手术。”
甄百扬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安慰妹妹。
百合还是不放心,焦急地问:“手术还得多久?”
“快了!
但是……”
甄百扬话锋一转,声音低沉了下来:“毛毛死了。”
百合强抑制住了眼里的泪水,点头哽咽道:“嗯,咱爸没事就行了!”
毛毛是百合上大学开始,家里养的一只金毛犬。
虽然她大部分时间不在家,但毛毛对她十分依赖,只要她在家,吃饭遛弯打预防针,都必须得百合领着,它才不吵不闹地乐意跟着她去。
暑假的时候,百合常常枕在它的身上睡午觉,它一动不动,任她摆布。
七八年了,就在今天下午,甄父领着它遛弯的时候,一辆小轿车冲上人行道,残忍地将它卷入了车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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