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不理会杭白菊,怒把手里的衣服递到陶尚贤面前。
“是啊,她一个小姑娘,她怎么可能想到用这种招数呢?”
“她一个小姑娘,来府里两天就敢拿出我娘的衣裳来穿。”
“她一个小姑娘,来府里两天就知道穿上我娘的衣服才能引起爹的注意。”
陶尚贤拿过她手里的衣服,智力总算是恢复了一点。
怒视着杭白菊,杭白菊立刻吓得低头轻唤了一声。
“表哥!”
“白菊,这件衣裳是兰香赠予你的,你当时从辛州逃难到京城,找到了府上,那时她即将临盆,你可还记得?”
杭白菊已经被他的目光吓得缩成了一根豆芽。
“是,是的,表哥。”
“兰香一听是辛州故人,挺着不便的身体接待你,照顾饿得患了病的你,还将自己的衣物首饰精心挑选了赠予你。”
陶尚贤紧握住这件绣有兰花的衣服,捂住胸口。
“那天晚上,你也是穿了这件衣裳对吗?”
杭白菊已经双膝一软瘫跪在了地上。
“我一直子在想,我怎么会这么糊涂,我原来与他人无异,就是一个背信弃义,言而无信的人,我就那样背叛了兰香,那时她去世不到两个月。”
“表哥,我”
“那晚你也给我喝了酒,那段时间我很颓废,一直郁郁寡欢,你劝我振作起来,说还有夭夭,说兰香泉下有知也不希望我自暴自弃,于是我喝了你的酒”
“表哥,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我不希望你一直活在痛苦里。”
陶尚贤想起往事,眼底泛红,嘴唇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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