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霄笑眯了眼,拿着衣服沐浴去了,这次比上回洗的更快了些。
“兄长,我给你留了热……”
他回到里屋正要说,却见周立寒躺在床上阖着眼,小呼噜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声打着。
手上还拿着药瓶子,蜡烛也没熄。
等他等睡着了。
周庭霄霎时收了话音,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兄长睡着的模样不是很安稳,微蹙着眉,鼻子也有些皱着,好似在梦里也忙活着什么。
傍晚时分,家里突然又闯进来一波守备兵。
所幸他记得周立寒的提醒,早有准备,将家里自己的痕迹都抹了干净,又藏进密室一动不动。
直到周立寒回来并告诉他,今后可以放心了。
他便明白,这个兄长今日为了此事,必定经历了不小的惊险。
只是并不对他提及惊险过程,只告诉他最终的好结果。
累坏了吧。
周庭霄吹了蜡烛,将被子先给周立寒盖好,自己再缓缓躺在她身旁。
纵然看不见那睡颜,周庭霄还是静静地望着她良久,方挂着微笑安稳睡去。
……
……
流民入城之日,周立寒有幸被留在所衙陪乐台坐等面试,而不必赴城门站岗督察。
“漳城虽不太平,但人才还挺多嘛。”
乐台面对着一个接一个来到锦衣所面试的流民,饶有兴致,“不枉我空出了好些个位子,也算有能人可以补缺上来,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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