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这就行了。”
她还扯了件衣服给自己盖,还拎了个盆放旁边,“行了,睡吧。”
周庭霄不语地盯了她一会儿,倒也不再多言,兀自上床说了声兄长好梦。
“好个头,真是要被登之兄愁死了。”
周立寒咕哝道,“这么多年,属实没想到他对妻子竟然是这幅德行。”
周庭霄也好奇:“我无意听得你们方才言辞激烈,感觉都要吵起来了。
是出什么棘手的事了么?”
“棘手死了,要是没我,他乐登之差点要把自己给弄废了。”
周立寒说起来还生气,“我知道他对嫂子很专情,但专情不是这样用的,他这样会赔了夫人又败了自己声名。”
说着还像想起什么似的盯向自家老弟。
“周庭霄,以后你娶了媳妇也得专情,但也千万别学他,听见没?”
周庭霄墨色的眸子在微微月色下一闪一闪的,“兄长,你都还没说乐千户是怎么了呢。”
“少装了,你这屋的隔音我还不清楚。”
周立寒打了个酒嗝,呵呵一声,“都听见了吧?跟你说,你要是敢像乐登之那样对媳妇,且不论你媳妇和岳家如何,我得先打断你腿。”
被揭穿的周庭霄侧了侧脸,避开微弱月光映出自己微红的脸颊。
“兄长当真深情心善,女子生育乃自古天理,再寻常不过,兄长却分外心疼,且如此注重夫妻专一。
日后嫁与兄长的女子,当真是三生有幸。”
周立寒乍然睁眼,盯着他说:“周庭霄,有些事不能因为它流传的久、做的人多,就因此否定它本身深刻的艰难苦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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