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老头顿时火冒三丈:“滚出去!
这里不欢迎你们!”
江娜从未见过这样的金叶洲,额头包扎的伤口也渗出了血。
他穿着新买的保暖衣,端着个盆子,身上裹着她的棉大衣,脚踩拖鞋,滑稽的站在门口。
年轻的那个道:“小洲,我们,这……”
老的那个站了起来,披上了军大衣,手里拿着帽子:“小刘,既然人没事就好,我们走吧!”
他的腿脚好像不太好,猛地一起身,就有些蹒跚,走路有点瘸,那年轻人赶紧上前去扶。
但是很快他站稳了,再走动的时候,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了,他比金叶洲矮了一点,金叶洲侧侧身子,让他通过。
他顿了顿,想要说些什么,看到金叶洲扭成180度的脖子,终于还是咽下了。
你现在都不心疼我了
那年轻人只好默默的跟在后头,一老一少的便消失在了房门口。
金叶洲仿佛更愤怒了,脖子上青筋毕露,已经被打湿的纱布又渗出来血来。
一脚将果篮踢了出去,圆滚滚红彤彤的苹果被踢的滚了一地,脚上的拖鞋也甩了出去,金叶洲反手关门,将水盆一放,整个人就将江娜揽在怀里。
声音闷闷的道:“他跟你说什么了?”
江娜被他揽在怀里,仿佛一个静止不动的雕像,没有主动贴近,也没有刻意的拒绝,她还在生气,真是很生气。
金叶洲的事情不告诉她,遇到了困难也不联系她,她不知道在金叶洲心里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或许只是觉得单纯的喜欢吗?
金叶洲因为愤怒粗喘的呼吸声,仿佛是一道道涟漪在她本就默然的心湖上,终于还是荡起了一丝丝的涟漪。
没关系,慢慢来吧,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她伸手推开金叶洲,叹了一口气道:“躺下吧,别感冒了!”
“不,我还不如感冒呢,反正你现在都不心疼我了!
我头都受伤了!”
金叶洲伸手将额头半湿混合着血的纱布扯下,露出一道狰狞的伤口,在眉毛的上方,虽然已经缝合了,伤口依然狰狞无比。
江娜的心顿时揪了起来,这道疤金叶洲上辈子就有,问他却不肯说,如今这道疤还是出现了,难道说她的重生,也无法改变金叶洲的命运?
一时间也顾不得生气,捧住他的脸,心疼的道:“你到底这段时间去哪里了,也不说一声,叫我担心的要命。”
金叶洲见她看到伤口,便露出来这样的表情。
江娜顿时就开始心疼他了。
他便又开始拿架子:“哎呦,刚刚洗澡碰到了,好疼好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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