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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那个大夫用力的推开那个中年妇女,疾步离开。
留下中年妇女一个人无助的哭泣着,不停地用衣袖抹眼泪。
这时,在一旁拿药的一个老爷子说:“这年头啊,你求人是没用的。
前些日子有一个人也跟你一样,没钱给自己的儿子治病。
没钱医院不给看,那孩子抱出去没多久就咽气了。
哎,看开点吧。
等有了钱,他们就会给你闺女看病了。”
老爷子说完这些话,就唉声叹气的离开了医院。
中年妇女又哭了一会,就步伐蹒跚着进了一个约有四平方米大的病房里。
走进独立的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胸前和肩胛绑着固定胶套,因为高烧而脸色通红的少女,中年妇女又哭起来。
一边哭,她一边说:“暮云,暮云,我可怜的暮云。
都是妈不好,妈不该让你帮我干活的。
都怪我,都怪我。
呜呜呜,呜呜呜,如果你不帮我去工地干活,你也就不会被东西砸了。
要是东西砸到的是我就行了。
呜呜,呜呜呜呜……”
中年妇女伤心无助的痛哭着,眼泪越流越多。
就连病床上的少女睫毛轻颤,一点点地睁开眼睛,表情痛苦的蠕动嘴唇,她都没有看到。
直到她哭够了,嗓子哭哑了,她才抽噎着止住哭泣。
她抬手抹了一把眼泪。
当她看到睁开眼睛的少女时,她急忙近身到少女跟前,把手放在了少女的额头。
感觉到少女的额头不是那么热了后,她似是松了一口气,语气焦急关切的说道:“暮云,你觉得怎么样,还烧得慌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妈给你找大夫去。”
说着,中年妇女就跑了出去。
暮云,暮云,还是暮云。
可此暮云,已经不是原来的暮云。
而是从地球上穿越而来的暮云。
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暮云自己也说不清,她根本弄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她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死在了那个出租房里。
死的时候并不痛苦,可以说是安详的,无父无母,一个人无牵无挂的离开了那个世界。
然而,不知道过了多久。
或许是几年,也或许是几十年。
等她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她的脑海里突然多了一份记忆。
一个叫司徒慕云的少女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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