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兰馨说得不错,爷就您息息怒。”
风倾玉也在一旁劝解道。
乾隆本来很生气,经过娇妻爱女一番开解,心里怒火也就散了,果然是两个不错年轻人,贫困不掩傲骨,一般人要是听到自己给钱,恐怕早就眼睛闪亮亮了吧?“兰儿说得是,爷不和他们一般见识,不和他们一般见识。”
说着展开扇子一个劲地给自己扇风。
兰馨立刻高兴地道:“爹,那咱们再去逛逛吧,外面可比宫里有意思多了。”
“哦,兰馨要去哪里逛?”
乾隆也来了兴趣。
兰馨道:“去好玩地方逛呗!
譬如说戏园子看戏啊,酒楼里听书啊,都很有趣。”
风倾玉看着兰馨眼里光芒,不禁摇摇头,弯了弯嘴角,眸子对上乾隆似乎有些郁闷眼神,道:“好了,兰馨不许淘气,爷想去哪儿,咱们也跟着见识见识就是了。”
天桥一带包括了许多热闹地方,一家人走走停停,秦方也说些民间笑话,倒也十分悠哉,乾隆前些日子被永琪和小燕子等人事情弄得疲倦之极,自觉很久没这么爽快了,一路上抱着永璟不断哈哈大笑,对路边各色小摊都兴味十足。
眼见天色将晚,玩了一整天他们都说着该回去了,秦方忙去叫人准备车轿。
“爷累了?就先歇歇吧,车轿过来还得好一会子呢!”
风倾玉见乾隆微带疲倦,想起他到底也快五十岁了,就关切地扶着他到就近茶摊上坐下。
乾隆点点头,可不是累了。
到底也不能和年轻人相比了,这五十知天命,明年万寿节自己就五十岁了,可眼下子嗣还依旧如此凄凉,永琪又那么不着调,低头看向永璟困得在自己怀里打瞌睡,还好,皇后还给自己生了三个嫡子,永璂也是能成大器。
风倾玉虽明白他心思,但是自己当然为自己儿子打算,也不好安慰他脆弱心灵。
“咦,前面吵什么呢?”
乾隆四处张望时候,忽然眉头一皱,今天见到天桥一片盛世繁华景象,极少有人闹事,所以心里很高兴,怎么现在反而就发生了事情?
风倾玉也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望了一眼前面围观人群,好像真是有人在吵些什么,隐隐听到女子尖叫声,竟有点强抢良家妇女味道,便道:“爷理会他们做什么?市井之中总会有些互看不顺眼人,爷管天下事,这些小事也不用爷出面。”
乾隆好奇,一边点头,一边就叫跟着侍卫去看个究竟。
可巧这侍卫正是皇后二哥景德长子乌拉那拉氏云深,这几年乌拉那拉氏家族低调做人,从不惹是生非,云雅虽做了皇子福晋,也从来不恃宠而骄,更别提会拿皇后做倚仗了,所以乾隆大感高兴,便赏了云深一个御前侍卫缺,云深一直都做得尽职尽责。
云深去了片刻便即回来,脸色有几分诡异,偷偷瞧了乾隆一眼,又看了风倾玉一眼,才一板一眼地道:“爷,前面有个歌女卖身葬父,叫价五十两,平常人哪里买得起?偏偏她又不愿意跟一个欲买她八旗子弟走,所以拿着琵琶追着那位八旗子弟满街打,口口声声说是那个八旗子弟害死了她爹,然后被硕王府皓祯贝勒碰见了,正和那位八旗子弟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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