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息歪着头看他,笑道:“谢谢小饱。”
霍小饱撅着嘴巴,呆呆地看着钟息。
过了一会儿,他又换了个姿势躺在钟息旁边,先是凑过去亲了亲钟息的脸,又伸出小胳膊圈住钟息的脖颈,像钟息哄他睡觉那样轻轻摸着钟息的头发。
钟息的头发和霍小饱的差不多软。
“妈妈,小饱抱着你睡。”
钟息愣了愣。
霍小饱看钟息没有动,急着说:“妈妈,靠在小饱这里睡。”
钟息把脸埋在霍小饱的胸口,隔着棉质睡衣能感受到霍小饱略急的心跳声,他身上不仅有奶味,还有一股暖烘烘的味道。
周斐有洁癖,霍小饱的贴身衣物她都坚持每天手洗加晾晒,这两天太阳正盛,所以小家伙的睡衣闻上去总有一股太阳的味道。
天色完全亮了,能听到远处的海浪声。
清晨开始,钟息的困意却再次降临。
他感觉霍小饱的心跳声愈发平缓,四周忽然变得很静谧,让人放松。
再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他们的姿势早就调换了,霍小饱正窝在他怀里玩小熊,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跟小熊说些什么。
钟息凑过去问他:“跟小熊说了什么?”
霍小饱反应了一瞬,然后迅速放下小熊抱住钟息,“妈妈,你醒啦!”
这是霍司承离开的第三天,钟息已经能不太费力地坐起来,能小幅度抬起胳膊。
他抬手抱住霍小饱。
东升岛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除了黎非明,其他人只知道北边的废弃面粉厂因为明火意外发生了爆炸,至于其中缘由,无人知晓,甚至没什么人知道在爆炸中受伤的就是刚举家搬来的钟息。
钟息有时候觉得,云水村颇有一种“稻禾无忧,鸡犬相闻,村夫野老,不相往来”
的遗风,虽然生活单调,没有太多娱乐项目,但很适合钟息这种从大城市逃离而来的人休养生息。
只是偶尔会想起霍司承。
霍司承登机离开之前,文副官过来传话。
内容很简短,克制得不像霍司承的风格,钟息微微惊讶,他本以为他还要拖着虚弱病体和霍司承再进行一番缠斗。
霍司承恢复记忆之后,好像有了些变化,他不再以爱为名将自己的意志强加给钟息了,但钟息在霍司承身上栽过太多跟头,所以他没有轻易相信霍司承的改变。
霍司承的飞机驶离东升岛后,钟息又陷入怔忡,不知该感慨命运弄人还是该害怕重蹈覆辙,总之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
霍司承这三个字,永远是他心上一块疤。
反复撕扯,反复结痂。
都快和他的心脏融为一体了。
可黎非明的话又适时地在他耳边响起:
这不过是其中一道选择题而已,最多五分,丢了就丢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军校里可以拿满分,人生很难满分。
钟息回过神,拍了拍霍小饱的屁股,提议道:“小饱,我们下楼晒晒太阳吧。”
霍小饱立即说:“好!”
周斐给钟息拿了一件宽袖的羽绒外套,他穿好之后,牵着霍小饱走到楼下。
和煦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罅隙洒了一地碎金,霍小饱踩在上面,仰起头朝钟息笑。
再往前走,是一个小公园模样的休息区。
钟息在不远处的长椅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很瘦的男孩子。
钟息确定自己没见过这张面孔,但总觉得眼熟,直到有人靠近时,男孩如惊弓之鸟一般迅速往旁边挪动,钟息才想起来,是黎非明学校里那个自闭症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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