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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金簪再往前走,到徐文懿发现的程度时,他看过来。
仅是一眼,徐文懿的眉眼便骤然柔和如春风拂面,甚至抿出笑来:“我听说你在练箭,还想过去找你。”
金簪原本都带着点兴师问罪的心态,可徐文懿一笑,像是夏日的沁凉泉水,让她一下子气消了大半,换回寻常商量的口吻开口:“我想出去。”
徐文懿认真地摇摇头,眸色漆黑认真:“最好不要出去。”
金簪便也认真讨论:“原因是什么?”
徐文懿微微蹙眉,有些困恼怎么开口的样子。
他犹豫着走到她伸手能触到的距离,顿了顿,低声开口:“不要出去,是因为他们会做不好的事,像这样——”
金簪视线幡然变化,是被骤然拉入徐文懿的怀中。
他胸腔中的心脏在激跳,拥抱温暖而结实。
显然先前的话不管是不是借口,他现在已经紧张到要爆炸。
金簪看不清徐文懿的神情,只听着徐文懿靠着她的耳侧,吐息湿润温热。
“他们都很喜欢你,而你不会接受他们这样子做的。”
酥麻的气息顺着耳畔的敏感神经传导半边身子,金簪一瞬间有自己要瘫软下去的错觉。
所以他们、或者徐文懿要做的不好的事是什么?拥抱?或者更多?
或许不是错觉,她面庞的温度也在升高。
但眼下并不是能耽于美色的时候,金簪咬咬牙,挣脱出来——还踩了徐文懿一脚。
徐文懿失笑道:“至少你没有拿腰间佩刀杀了我。”
金簪:“……”
金簪不绕圈子:“我想出去走走,如果一定要你陪着的话,你什么时候有空?院子再大,也还是比不上出去溜达两圈,换换新鲜空气。”
徐文懿沉思片刻:“过几天?”
他笑了下,“还有几个人没处理干净。”
什么人要处理?
好像和过几天能出门相比,没那么重要?
金簪正想点头,就察觉出徐文懿绯红衣裳的袍脚浸染着深红色。
徐文懿微笑看着她,眉眼温和如水,眸底漆黑如墨,倒映出她的面庞。
金簪的心底猛地一颤,终于还是问出口:“什么人要处理干净?”
徐文懿一愣,随即满不在乎地哼笑了下:“那几个太后身边的人,还有个叫叶青的阉人。
他们像苍蝇。”
金簪不解:“他们干什么了吗?”
徐文懿微蹙起眉,思索片刻:“不能回答,要不你再踩我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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