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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高杉正在和一队人例行巡逻,云沾衣装作若无其事地凑过来,跟着他们一起开始巡逻,其他人看了她一眼,知道这是队里年龄最小的那个预备队长,高杉用眼角余光扫了她一眼,板着脸继续沉默地向前走。
后面的队员们都以为云沾衣有事找队长汇报,谁知走了大半天,却发现对方连一句话都不说。
高杉晋助倒也沉得住气,冷笑了一声,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于是一场比耐性的比赛就这样拉开了帷幕,一直到天黑收队,云沾衣和高杉晋助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只不过无论高杉走到哪儿里,云沾衣都一定会跟在他5步之内,不多不少,不说不笑,像个后背灵,又像个小秘书。
最终,实在忍不住的高杉终于倏地停下了脚步,猛地回过头,对上了对方笑吟吟的俊脸,一时间怒从中来,恶狠狠道,“不准再跟了!”
云沾衣无辜地歪头,“谁说我跟着你了?”
“恩?”
高杉晋助挑眉。
“队长,人不能自恋到这种地步,我只是走自己的路而已,又没让你无路可走。”
“我自恋?”
“难道你无耻?”
“谁更无耻啊!”
“反正不是我。”
“武大郎!”
“不是我。”
“……”
深吸了一口气,高杉晋助冷笑,“说吧,有什么事?”
云沾衣也跟着笑。
强忍住一刀劈了她的冲动,高杉叹气,“你只要不跟着我,我就答应。”
“队长英明神武!”
得逞的某人笑得非常明亮,“写一份您的剑术心得给我吧!”
高杉:“……”
鞠了一躬后,云沾衣笑嘻嘻地转身离开。
另一个院子里,正在吃烤鱼的坂田银时看到云沾衣得胜归来,嗤笑了一声,“不赖嘛,连高杉都能拿下。”
自来熟地拿过另一只烤好的鱼,云沾衣随意地盘腿一坐,咬下一口鱼肉,含糊不清道,“那是自然,人有三急,他这个人是不会愿意让我围观他拉[哔——]的。”
“哈,哈,哈!”
坂田银时不屑地故意笑了三声,“难道你还真去围观?”
“……”
坂田夜叉,我真该把你摁进这火堆里!
次日上午,纠结了许久的四人非常默契地同时把所谓的‘十年磨一剑之心得’交给了云沾衣,其中三个都是非常整齐的书写,只有一张,像是鬼画符,看得她触目惊心。
因为在学校接受过语言训练,因此看懂这些对于她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只是这种有些古言的感觉她不太习惯而已。
随手把坂田银时那张可以贴在门上当门神的东西扔到了一边,云沾衣仔细地看起了其他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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