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义务。
是他作为一个儿子的义务。
当年在迟母自杀之后,只有报仇的念头才能勉强支撑他继续活下去了。
无论是丑恶还是沉重迟铁早就见识过了、也习惯了。
但曹震不同。
他是个父母双职工,稳稳当当小有积蓄的家庭,爹妈就这一个儿子,疼得跟什么似的。
曹震小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所以后来想入伍的时候被卡了好几回。
但他这人骨子里那股艮劲儿比谁都不差。
硬是用实力和结果证明了——他只是稍微瘦了点儿,但他一点儿都不弱。
“行啊,不找就先不找。”
迟铁见姚海棠吃的俩小手儿油汪汪的,转头从一旁的桌上拿了两张纸递给她。
随后哑嗓道:“谁都劝你我不劝。”
“我明白,震子。”
曹震手一抖,勺儿都差点掉地上。
震子。
这个名儿他都多长时间没听见了。
“”
曹震也吃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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