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以后他把她撂在床上,刚想把被子抖愣开好歹给她盖上点肚子,她便颤颤巍巍地睁开眼。
勾着唇,颤着睫声音黏得像蜜,“咋给我裙子洗了?”
迟铁:“”
姚海棠露出洁白贝齿:“咋就洗那一条?”
迟铁:“”
他用薄被给她搭在腰上,她趴着哼哼,“不行,不行。”
“你敢还睡窗户底下我跟你急真急”
“我高低得好好问问裙子的事儿。”
迟铁未作声,片刻后却从衣柜里抽出个小破枕头顺着床边地上一放,“没打算睡外边儿。”
“闭眼吧。”
姚海棠终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几乎下一秒就传出疲惫绵长的呼吸声。
她额上挂着薄汗,迷蒙中转了个身嘟囔,“热。”
迟铁刚要蹲下登时又站起,赤着双脚走到水槽儿边。
接着一搪瓷盆的凉水,光着脊梁搭着姚海棠从澡堂新买的毛巾稳步走来。
他跪在床沿边儿上,垂着坚硬的睫投了几把毛巾,粗糙的手轻慢地撩开她脸上黏着的乌发,然后细细地擦。
掠过她闭上以后不再那么浓艳,却仍然风华满载的眉眼,挺翘的鼻尖,和她嫩软瓷白的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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