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兹密看她慢慢拧着湿发,手指在她颈后滑来滑去,一边问道:“你怎么让母后相信你的?”
既然王子早认定这件事情是伊南娜做的,惩罚根本不需要证据,但是他现在问起来,是好奇也好放,松伊南娜的心神也好,借着说话拖延点时间也不错,伊南娜便爽快地回答:“王后殿下召我过去之前,我拿浸了水的牛筋绳绑住手腕,再用胭脂在手臂和脖子上画了几道红痕,不用很明显,抬手的时候让人看到就好,王后和夫人们自己会去想的。”
“你这个骗子,哈扎斯将军果然说得没错,”
伊兹密边说边用手撩下伊南娜亚麻裙,从她那只还完好无暇的耳朵开始亲、又流连过她的脖子一路向下,这个举动的开始到发展,都由不得伊南娜说不。
只是当他的嘴唇碰到后腰上,那片隐隐能看出代表着王权的男人、太阳和鹰的疤痕时,伊南娜忽然浑身紧绷地抽了一下。
伊兹密并未抬头,他嘴里的热气喷在那寸肌肤上:“怎么?苏卡姆姆,你很在意?”
伊南娜沉默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跃动而清亮:“不,殿下,我不在意。”
她堂皇地转过身来,两瓣前襟垮在胸前要露不露,裙边也已经翻到了大腿根,可她笑起来,从没有这样自信地在伊兹密面前说着这样爽朗的话:“当时很痛,但是殿下,这对我来说就是在地上跌了一跤、或是被利刃割伤了皮肤,这只是一道疤而已,它于我,没有任何意义!”
“但是你现在不还是侍奉在我身前吗?”
伊兹密对于这来自弱小女人的挑衅不放在眼里,这女人喝了酒,敢说这样的话,明天必定后悔。
可他看着面前的人就那么懒懒地坐在地毯上,半露不露的样子,突然就热了起来:“我记得,之前在船上,你还是挺开心的。”
若说伊南娜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情,大概就是这件,她心念电转,将裙子撩得更高,免得窄窄的裙摆妨碍她劈开腿坐到伊兹密的身上:“殿下,我怎么开心法?”
那夜伊兹密听了路卡的话回了船上的房间,便“好心”
地给伊南娜发了次汗,按说那几天擦身换衣他都心无杂念,这个时代的女人衣衫暴露,对男人来说也没什么神秘性,刮光了毛袒在外边的到处可见。
伊兹密只掀了伊南娜下半身的被子,分了她的腿,对着那晶莹一线使了根纤细修长的小指,只觉得里面干涩难行,他自己了无趣味,也没觉得伊南娜有什么良好反馈。
他勉强照着那一点点的常识来回了几下,这过程单调得他差点撒手不干。
没想到,那里一点一滴地润了他的手指,软软地含着他,吞吞吐吐间伊南娜满身薄汗,而伊兹密则求学好知,直到底下的人抖了又抖,再也动弹不得为止。
虽说女人的那啥通往女人的心是近代才登上纸卷上的话,但是千百年来都被一代一代的男性奉为经典,伊兹密虽不精通,但也深以为然:“你病着,只是手指,但我看你哼哼哈哈的,也很开心。”
伊南娜松了口气,这人虽不是十足的禽兽,但也决计不是一个绅士。
估计又想起了那晚的情景,伊南娜就着坐在伊兹密腿上的姿势,发现某人那里已经起来了。
伊兹密在这事上经验不足,没什么防范,伊南娜在他身上扭动,只扭得他越来越坚挺,然后伊南娜腰肢一拱,就觉得自己压到了什么东西。
眼睛一花,已经被伊兹密推到了一边。
他竟然还能忍住没倒在床上捂着胯下打滚,估计伊南娜技术不到位使的力还是轻了,伊兹密握着拳头咬牙闷声不吭,大概是怕站起来牵动痛处,半晌才抬起头对故作惊惶的伊南娜道:“去外面给我捧点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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