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笑道,陈经济脸黑得厉害,看来也听懂了苏苏的言外之意。
“既然小娘因一只耗子为难小婿,那敢请小娘将手绢还给小婿。”
“不要,留着,何时你又想捉耗子了。
想想手绢在你娘这,也就没那念头了。”
苏苏笑得很开心。
面露愕然,陈经济略微拜别,一瘸一拐地走了。
瞧瞧手中的“定情信物”
,再瞅瞅陈经济的背影,苏苏嗤了一声,这还真是个没品的男人,只玩得了这些,无怪乎在京城混不下去。
经过今日之事,陈经济应该不会来烦她,也不敢是岳母就扒灰了。
苏苏倒也不担心陈经济会反咬一口或者将她的大名写上“仇人榜”
一类的东西。
这男人或许想要生出麻烦,但像这种一心只想着抱着裙子向上爬的人,一旦对方换条裙子,也不过跌得鲜血淋漓。
比起连调戏都做不到位的陈经济,还是金莲姐值得她注意。
苏苏也曾想拿着那方手绢给西门庆瞅瞅,但很快又做了罢。
一是因为私心,西门庆的娘子同别的男人跑光了,对她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
其次,要知晓,古往今来,男女床头上的纠纷都是最麻烦的。
告诉当事人万一出了事你立刻成为箭靶子;不听不看不说,但若是被人得知你知晓却不说,你还是箭靶子。
不论选择哪条路,不论怎么做,结果都可能是:当事人里外不是人,你里外不是东西。
更何况,西门庆真不知道?
苏苏不信。
陈经济走了没多久,玳安就来了,说大官人邀她出门走走。
瞅瞅天,已昏暗了许多,清晨才回来,黄昏就又出去?苏苏不想去,但是玳安却道西门庆知道一处满是流萤的地方,故而想要邀请她一道观赏。
再过些时日,恐就看不见流萤了。
“可头几日不是才看过吗?”
苏苏问道。
“大官人说,那日的流萤没今日好看,正如今日的姑娘在姿容上远胜过那日。”
伶牙俐齿的玳安很快给出答案。
这答案实在是太让耳朵受用了!
喜滋滋坐着轿子来到野外一处野草茂密的水塘,才下轿,苏苏隐隐看见西门庆半蹲在草丛中,看见她来了,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大官人是有情趣的人吗?大官人是有情趣的人,不过捏,妹子们都知道,他的情趣,以吃干抹净为宗旨!
】
【肉的机会很多,但为毛现在还不肉捏,因为还没折腾够某种马,虐够了再肉。
哈哈】
【最近更得太少,明天给妹子们三更,补上最近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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