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钻进幽谧处,苏苏才终于回过神,将某人的手拎了出来。
面对苏苏的质问,西门庆很无辜,“不是丑娘子你说想要在下多了解你一些吗?”
苏苏实在不解,此话该从何说起?
贴近苏苏的耳根,西门庆嬉笑着道,“丑娘子不是说在下很了解你,其实在下不是很了解丑娘子,比如丑娘子的身体,在下真是不了解。
故而,在下决定让丑娘子得偿所愿。”
啥?
苏苏眼皮一翻,决定离某人远点。
离开前,她再一次强调了西门庆就是个见谁上谁的种马,她才不要。
“丑娘子是说童子身的事?”
西门庆笑问,得到苏苏肯定的答复后,他轻轻捻起苏苏一缕秀发,“在下明白丑娘子的意思。
丑娘子还是处子,在下却早已不是童子。
故而,丑娘子觉得咱俩不配。”
这话听起来有些别扭,但苏苏想,似乎又是这个理,便很坚定的点了几下头。
“故而,在下决定让咱们更加相配。”
“所以?”
西门庆神色泰然地说道,“在下先上了丑娘子,而后咱们都不再是纯洁的身子,那样就配了。”
苏苏:“……”
她起身,决定去寻块板砖。
如若拍不死他她就拍死自己。
“大官人!”
气喘吁吁的庆喜却突然在这时闯了进来。
苏苏如蒙大赦,西门庆脸色却不是很好,却也没有发作。
庆喜对他耳语了几句,西门庆的神色稍解。
“丑娘子,可愿同在下去看一场好戏?”
西门庆的好戏在县衙门口。
郓哥的娘,那个常年瘫在被褥中的老妇人伏在县衙门口,她破烂外衣上满是泥污,可以看见她的手掌上、膝盖上渗透出的血痕,青石路面上,两道血痕依稀可见,想来,她是一路爬来县衙的。
此刻郓哥娘正扯着县衙一个差役的裤脚,连声嚎哭,说郓哥是冤枉的,那些钱其实是西门庆给他们的。
又说郓哥是个好孩子,不应该被这般对待,她说得动情,围观的人却都一脸冷淡和默然。
“若是当日他们母子将在下赶出大门,在下倒还欣赏他们。”
手搭在苏苏肩上,西门庆悠然道。
苏苏却不作声。
“在下去走走。”
西门庆忽一边说一边下了轿子,苏苏本打算跟上去,却被他一句“丑娘子不怕撞见武松”
生生吓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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