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承认呢,肖万诚,我可是亲眼看见了你与妖族私通的啊,就在初七申时的肖府。”
“简直信口雌黄!
你……你在胡编乱造些什么?”
“倒也不必这么紧张嘛。”
林烨揶揄般地打趣道。
“你这是要不打自招了么?”
“你……”
此刻,肖万诚已经在道盟中人面前丢尽了颜面。
无论他作何解释,至少他此前跪地失态的样子完完全全暴露在了每个人面前,丑态毕露,百口莫辩。
此刻,林烨转过头去对着道盟一众道人放声道:
“各位,你们不觉得可笑么。”
“道盟中的监察史统领竟被一个年轻道人轻松制服,那么我想反问几句——”
“不会道法,全无法力的木人直,他又该如何制服比道人更强的妖族?明明可以将矿区据为己有,妖族又为何不攻击他?”
“就算那妖族真的比他弱,万一只是用了妖法让木人直一时乱了心智,令妖族如此肆虐,罪责岂不是在毫无作为的道盟么?”
——“这……”
三言两语之间,林烨说得道人们完全无从辩驳。
在东方孤月身后,费管家苦笑着微微颔首。
“东方家家主,令高徒所言,老朽想问问——你怎么看呢?”
东方孤月沉思片刻,忽然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说实话,我并不觉得林烨所说的有什么不妥之处,相反还认为言之有理。”
“监察使的确没有物证,对木人直定罪实在太早了些,况且大闹婚宴也同样有失考虑。”
——“呵呵呵……”
费管家摇摇头接过了东方孤月的话。
“是,是啊——”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啊!”
“令徒的年纪似乎不大,但言语之深切,行事之干脆,道法之高强——实在让老朽刮目相看啊。”
“老夫也与令徒一样主张木人直之事还需再议,今天这出闹剧,看来上演得不是时候。”
费管家是道盟资历最深的长老,他这区区几句话就代表了王权家对此事的立场。
而东方孤月的立场也与林烨保持着一致。
王权与东方,道盟的最强两大世家站在了同一边,底下的众多世家有谁敢唱反调?
一时间婚礼会场所有道盟中人好像被林烨拧成了紧紧的一根绳,肖万诚的黑曜监察使再如何挑拨煽动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只剩下肖万诚一个人,好似众叛亲离的空巢老人,尴尬而可悲地不知道如何收场。
然而费管家看出了肖万诚的窘态,也给了他个台阶下。
“肖家家主,今日是杨家大婚之日,缉查捉拿设在此时,终究冲了喜气。”
“东方家令徒伤了监察使在后,监察使拔剑相向在先,老朽想替你辩驳几句,只怕是有心无力啊,可惜,可惜……”
费管家就算不说这几句话肖万诚也早没有再抓人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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