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睁开眼睛,男人一双瞳眸里映着她的娇影,见她愣怔,越觉心爱。
而姜芙蕖眼望着那挺鼻薄唇,冰骨玉肌,眼尾都泛着微红的俊美地有些发邪的男人,唇齿间是他渡过来的清酒气,只觉得晕眩眩,惨兮兮,长夜漫漫,没法睡眠。
最后她推倒了软榻上的小几,摇扇……还打碎了自己最喜欢的一盒面脂。
姜芙蕖终于醒了。
睁开眼睛前,还听见那哑着的嗓音沉在颈窝里——
“芙蕖,我还要。”
要,要,要,两眼一闭就知道要!
剧烈的怒火燃烧着巨大的怨气。
偏偏她没处撒气,一颗心给戳了七八个洞,她小手捂上了那个,另外一个就又进去了凉风。
她气的白天要抢霍瑾的佩剑撒气,霍瑾也欺负她,根本不给,“小姐,这些东西危险,你若喜欢,我去外面帮你买把木剑,你用木剑砍我,我绝不躲。”
于是她做了三天和沈惊游同床共枕的梦,得到了一柄带剑鞘的精美木剑。
姜芙蕖用那把木剑砍着院中的石桌,一边砍一边念念有词。
霍瑾守在旁边,听到她恶狠狠的——
“滚开,滚开,沈惊游滚开啊!”
“天天流氓行径,他究竟还想怎样啊。”
……
骂到最后,木剑挥累了坐在石凳上的小姐趴在满是木屑的石桌上,侧着脸,委屈喃喃:“我想睡个好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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