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舒却一直深爱着他。
骨子里“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的观念,对丈夫偏激的言行,总是一味的迁就着。
在这个女人的心里:自己的男人是个爷们——不仅能遮风挡雨,而且还是堂堂正正的村干部。
你还别说,张一表也确确实实能干。
村里绝大多数人家的喜事或丧事都要由他瞧!
这家伙往场面上一站,那一段台词真是叫绝!
人们无不拍手称快。
当然也有人在背地里骂他:这个王八羔子,什么时候学得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在我们田舒眼里,这就是“能耐”
!
打心眼里佩服。
有时,这个痴情女子心里还美滋滋的想:今生嫁给你,下辈子还要做你的老婆!
不是有句“女为悦己者容”
嘛,女性朋友不为自己装扮一下,悦己者有几?“没有不吃腥的猫”
!
慢慢变成一个黄脸婆,丈夫极有可能在不设防的条件下,寻找或者接纳外面的女人。
可怜的田舒,整天省吃俭用地熬煎着自己,还乐呵呵的颇为满足。
张一表在外面混女人,她居然还蒙在鼓里。
也正是她这善良容忍的性格,为张一表日后的胡乱作为滋生了膨胀的欲望,悲剧从此日复一日愈演愈烈。
大约一个钟头过去了,田舒看着眼前硕大的玉米棒上露出的黄橙橙饱满的颗粒,情不自禁地拢了拢额前的一绺头,继续用力割着。
张一表有气无力的拿着镰刀,准备再坚持一会儿。
田舒回过头说:“嗨,你那身子骨不行,快别割了,回家看看两闺女吃了没有?”
玉米地离家仅有一里多路,张一表二话没说,撩下镰刀,顺着田垄深一脚,浅一脚走了。
她疼爱自己的男人,知道他很少干这种农活,再加上患有肺气肿,总是觉得自己应该多干点。
天气没有一丝凉风。
中秋时节,临近晌午的时候,老天爷热得还是让人有些吃不消。
尤其四周高高林立的庄稼像堵墙一样围着,让人感觉像身处蒸笼里一般溽湿难耐。
就在这个时候,田舒忽然感觉眼前一阵黑,急忙坐下缓了缓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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