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准了赫舍里家的姑娘必然如元后一般,贤良淑德如闺阁典范。
不管是身份还是修养,都做不出这等失礼之事、说不出那等失当之言。
还对婆婆巴雅拉氏安抚一笑:“额娘放心,媳妇虽愚钝,但也不会听信奸佞小人之言误会嫂子。
更不会与她妯娌失和,白白让外人瞧了笑话去。”
“二姐姐被皇上称为内廷良佐,姐姐亦颇受皇上赞誉,接连诞育皇嗣。
儿媳虽不才,也不允许自己拖她们的后腿。”
急匆匆而来,恰好听到了这么几句的舒舒觉罗氏一愣。
旋即粉面含霜地吩咐下去:“来人,把那个灌了点马尿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的混账带下去。”
她身边的两个婆子领命,随即便虎入羊群般一左一右将法喀福晋给架了下去。
舒舒觉罗氏这才简单介绍了下自己,并代不省心的儿媳妇告了声罪。
言她因小叔子大婚心中欢喜多喝了几杯,未料想竟不胜酒力到失态的地步。
淑宁此时才错愕瞪眼:“长生天啊,那还真是嫂子?我这……这实在是失礼了。
老侧福晋,要不,还是晚辈给嫂道个歉吧。”
说着,她就作起身欲赔礼状,吓得费嬷嬷赶紧抱住她:“姑奶奶,这还坐福呢,您可不敢乱动。”
本也没想起身的淑宁顺势又坐回去,只一脸担忧地瞧着赫舍里氏被拉走的方向。
被她一声老侧福晋喊得错愕的舒舒觉罗氏勉强扯了扯唇角:“好孩子,那孽障酒后撒泼。
你不与她一般计较便是宽仁,哪儿还能让你这受委屈的巴巴与她赔礼?”
淑宁嗫嚅:“那,那她终究是嫂子啊。”
“嫂子怎了?”
巴雅拉氏抢过话头:“敬人者,人恒敬之。
新婚被如此冒犯,儿媳妇能不计较便是海量了。
况她虽为长,这家却是一等公府,你才是正经的一等公福晋。
府中名正言顺的主母,其余依附公府者,皆应以你们夫妻为尊。”
说罢,她还特意斜睨了舒舒觉罗氏一眼,问了句老侧夫人你说是吧?
明晃晃敲打。
舒舒觉罗氏:……
一样的儿媳妇,偏她那个贼蠢,上赶着给人送把柄。
连累她一把年纪了还要受这个憋屈。
偏她再如何仗着生了一双出息女儿在府中横行无忌,众目睽睽之下也得顾忌着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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