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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于是只能自己行动,从卧室寻找线索,从阁楼寻找痕迹,去祖父的书房查探。
然后她第一次遭到了惩罚:不允许吃晚饭。
姑姑并不是时常回家住,她与姑父尚有一个小家要经营。
他们的两个女儿会时常光顾。
大一点的,今年二十岁,名叫贾茉,小一点的也有十六了,贾莉。
人称一对茉莉花,面对秦羽织,就成了霸王花,食人花。
小茉莉数次爬到院子里那颗枣树上撒野,安然无恙,而秦羽织仅仅做出攀爬的尝试,即被祖父责骂。
每当这时,小茉莉隔岸观火,双眼放出得逞的光。
大茉莉的手段往往温和许多,得到的结果却总能比小茉莉的激烈,秦羽织受到的惩罚也就更严重,譬如干脆被关起来。
祖父不想看到她,大小茉莉也不想看到她。
秦羽织有时能从祖父身上体察到一种深刻的、近乎自我折磨的矛盾点:他既想抹去父母的痕迹,又在日複一日地怀念着亡人,而秦羽织,是无法抹去之父母唯一的遗物,所以他恨她,不想看到她。
渐渐地,她学会了自己与自己相处,那就是躲在衣柜中,一待一整天,有时候天光耗尽了,也浑不在意,有时候她在别人将她关起来之前就把自己关起来,令他人无计可施。
起先,到了用餐时间,下面的人还会视心情派佣人上楼一观,后来次数多了,干脆放任。
这天,秦羽织又独自在卧室。
女佣象征性地敲了两下房门即推门而入,门被打开的瞬间,舞乐声如潮水涌了进来,激昂、躁动,关门,又骤然安静。
女佣把一角奶油蛋糕放在书桌上,秦羽织淡淡地看了一眼,问:“今天是谁的生日?”
“小姐,你应该记得,”
女佣面无表情说,“老爷说你不必下楼。”
不是不必,是不能。
今天是祖父秦苍淮的六十大寿。
舞乐进入了高潮,一道门挡也挡不住,她进入衣柜,干脆把脸埋在衣服里,让衣服的香味涌进鼻腔,涌进肺里
“哗—”
突然,柜门被拉开,光涌了进来,噪声也涌了进来。
她倦怠地扬起眼睛,看到陌生男人站在面前,其实不算陌生,见过他的背影。
“终于找到你了。”
他说。
“你是谁?”
“沈贺文。”
“哦,这和我有什麽关系。”
他轻笑:“是你这样问我。”
她把头别向另一边,不再理会。
过了一会儿,见他仍然站着,道:“你怎麽还不走?”
“邀请你驾临寒舍。”
“我为何听你的?”
“因为我知道你不喜欢这里。”
沈贺文平静地看过来,眼神仿佛洞穿一切,却又不会得意洋洋地令人讨厌。
“好大的口气,看来贵府有比此处更大的牢笼。”
他闻言,挑了挑好看的眉:“恰恰相反,昨晚已连夜把围墙拆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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