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东方彻接到消息说,向问天已经回到总坛,现正在心蓝阁中……
第十七章向问天
东方彻与向问天的关系从来就没好过,起初,两人还能貌合神离,逢场作戏,至少让外人看来兄友弟恭,相当和谐。
后来逐渐的就发展成为水火不容之势,别说逢场作戏了,见面就没不争执过,两人明争暗斗,没少给对方使绊子。
东方彻厌恶其假道义,向问天不齿他的小人行径,后来任我行不知为何越发疏远了向问天,将手中大权几乎全交给了东方彻,向问天憋屈啊,他倒不是多在乎权力地位,只是他早已洞察到东方彻的狼子野心,怎奈多次向任我行劝谏未果,眼看着日月教大权旁落,一冲动,就不辞而别离开了黑木崖,想着自己在外头,将来教主要真出了什么事,自己还能帮衬一些。
其实心底,到底是意难平。
可惜他从未想过,仅仅离开黑木崖两年时间,竟已物是人非。
向问天此人亦正亦邪,做过杀人越货的坏事,也做过行侠仗义的好事,全凭其心情决定。
他在日月教中好友甚多,这次回来,首先去祭拜了任我行的坟冢,之后即刻去探望了任盈盈。
任盈盈对他全不似往日的亲近,想来是气他的不辞而别。
他也没别的意思,就是看看她过得好不好,担心东方彻那厮加害于她。
从心蓝阁出来,他就直奔青龙堂,青龙堂长老薛义是其挚友,他总要先问清楚教主为何会突然辞世。
至于去拜见新教主什么的,向问天冷笑,怎能向逆贼折腰!
……
东方彻听着忠叔传来的消息,表情淡淡的,忠叔道,“向问天已进了青龙堂,照理,他该先来拜见教主才是。”
东方彻道,“先不用理会,继续盯着就是。”
忠叔称是,东方彻打开书房的窗子,夜色中,竟不知何时飘起了白色雪花,重重叠叠落在地上,很是好看。
似想到了什么,眼神倏尔柔软了些,“仪琳还在屋里摆弄那些药?”
忠叔的脸上重新带上笑意,“小姐把丁一、丁二、丁三都叫了去帮忙,此刻还未从屋里出来过。”
东方彻哼笑,“那丫头古灵精怪,好在还算纯良,否则倒真不敢这般放任了她。”
他心中明镜,看人很准,下午时他对她说不许制毒,可她真会听他的?自然不会,他也没指望她会,只是该说的话必须说,这样等她行迹败露了,他才有好处可循。
对待仪琳,该硬的时候必须硬,该软的时候也要软,否则若真逼急了她,那丫头估计还真敢小命不要,鱼死网破。
这就像驯马,不可急切、不可放任,要在一个适当的范围内腐蚀她的毅力,让她总下不了鱼死网破的决心。
她算是他的福星,若无她,此刻他该是那不男不女的怪物了,心底里,自然是感念的,不然也不会让她过得这般舒坦。
让一个人乖乖的为自己所用的法子太多了,他念着她的好,所以才花心思哄她、宠她、娇惯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