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容推拒的,也由范渺渺出面,代为招待,平日范渺渺则出入柳家店铺之中,忙碌不停。
谈蔻有日到店铺还问起她:“怎么许久未见令襄?”
范渺渺因道:“她娘难得才来一趟,自然该放下一切公务,尽一尽孝心。”
谈蔻笑称:“父母在时,极力尽孝是应该的。”
范渺渺这才记起从没听谈蔻讲过她的父母,随口一问,谈蔻说道:“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我是祖父养大的。”
范渺渺不禁抱愧,说请节哀。
谈蔻摇了摇头,笑说:“我对父母其实没有印象,所以跟人谈起,也不怎么感到悲伤。
只是难免有种‘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感慨罢了。”
联想她自己,也是少失怙恃,和谈蔻几乎有着相同的经历——真不可思议!
但是,范渺渺看着谈蔻,又觉得她们两人其实很不相同。
在她看来,谈蔻当然较她自己更加独立,在她看来是很值得敬佩的。
谈蔻顿了一阵,说道:“我父母早逝,身边又无姊妹帮衬,尽是些堂表兄弟,但和他们根本谈不到一块去。
有时,我还真挺羡慕你与令襄,虽然差着辈分,但年纪相仿,至少可以做彼此聊天的对象。”
这是谈蔻第一次对她深剖心事,范渺渺心想,果然即使独立的人,内心也有示弱的时刻。
她理解那种寂寞,拉长了乏味的童年,回想起来是一片空白。
曾经她也自苦于此,若然表姊没有出现的话。
范渺渺想要开解,但自知言语无力,何况时过境迁,徒然安慰不过为着人情事故,心意太假,谈蔻也未必需要。
于是她换了话题:“最近也不太常见你,还在忙地震赈灾的事吗?”
谈蔻将头一点,说道:“震后宫中可谓是一团乱——涉及贵人私事,不好与你多讲,但我因此实在分身乏术,很久没去观窑。”
范渺渺说道:“上次去视察,窑炉已建好,这几日应当可以重新开火了。”
两人相视一笑,继而议论起别的窑场,经此地震,大家库存受损都不是小数。
离得近的,尚可迅补货,离得远的,等上京又不知年岁。
谈蔻说道:“我们重开一窑烧成,倒是可占先机。”
范渺渺笑道:“那我先祝贺在前。”
谈蔻也笑道:“你我之间何必恭维。”
她们谈得尽兴,谈蔻今日休值,本还想跟她继续讨论瓷器蘸釉技术,之后把酒言欢,谁知宫里临时来人,急急忙忙居然寻到这处。
若无大事,不必如此冒然,谈蔻道声失礼,告辞而去。
范渺渺忙完手头的事情,回到府里,传闻已是沸沸扬扬,各家各户都在议论纷纷。
金妈待在府上自然也有听闻,迎上来时忙不迭地问:“小姐,那件事可否属实?”
今日午后街上都在议论北征大败,谈蔻想必就是受此传召进宫,范渺渺点头道:“恐怕不会有假。”
金妈失声说道:“怎会如此,前一阵不是还说朝廷这次北征十拿九稳吗?”
“既然是战争,难免总有意外的因素。”
范渺渺正更衣,说着手上微顿,叹息一声,“未知朝廷这次损失如何?天灾人祸,只怕人心浮动。”
顷刻之间,北征大败的消息传遍朝野,据说皇帝十分震怒,朝廷之上人人自危,朝堂之外人心惶惶。
就如她所担忧的,质疑之声也随之出现。
柳家哪怕只是一介商户,生意上也受了许多影响。
本来震后物资紧缺,听闻败仗,百姓们更觉风声鹤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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