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年悠悠地转着那把钥匙,转了个面,将在手心里捏着的那截红绳拿给了方岱川看。
红绳的一头是沉重的黄铜钥匙,另一头是一枚薄薄的铁钥匙,铁钥匙长得很奇怪,是一个椭圆形的拨片,上面刻满了一圈凹凸起伏,像一团缩起来的小刺猬。
“这是什么?”
方岱川好奇地拿在手里把玩。
“这个来历,那可就说来话长了。”
李斯年一边说,一边从屋角冰箱里拿出冰桶。
整间别墅断电以后,凝固的冰块也都化得差不多了,桶里只剩零星的几枚冰渣,以及一罐冰水。
他执起方岱川起了泡的右手,整个浸没在冰水中。
“杨颂说他父亲有个保险柜,里面有当年的一些文件,后来杜潮生想花钱买走,她母亲留了个心眼,把钥匙卖给了他们,柜子却找了个机会放进了这个岛里。
她母亲死后,boss买下了这座岛,找到她父亲留下的柜子。”
“这叫什么?”
方岱川笑道,“鸡蛋坚决不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不标准的风险对冲。”
李斯年也笑道。
方岱川接过他手里的钥匙,轻轻摩挲黄铜的雕花:“那这枚钥匙是怎么到牛心妍手上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牛心妍的老公和杨颂她爸是死在一起的吧?”
李斯年道:“她没细说,不过我猜,可能是杜潮生带着钥匙上了岛,想在岛上寻找箱子,牛心妍大约是用什么手段偷走的?或者说,杜潮生的死,果真与牛心妍有关系?杨颂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到了牛心妍手里,她夜里去给牛心妍送烛台,看见她衣帽架上挂着这枚钥匙,便趁她不注意偷走了。
她想问我一些问题,主动提出来用这个交换,她说保险柜里的东西,我一定会感兴趣的。”
不管怎么辗转,这枚钥匙兜兜转转还是到了李斯年手里,方岱川心想,也许冥冥之中,真的有海底洞穴中某具枯骨的保佑吧。
“你肩膀上的伤怎么样了?”
直道冰桶里的水冷气不再,李斯年才扔掉冰桶,不过想到他身上的伤,心中仍旧有些担心。
方岱川擦干手上的水,随意撩了撩t恤,他扯开了一条备用床单,当做纱布用,把肩膀和胸口裹得妥妥帖帖。
“我裹伤口的方式可是跟我爸妈学的,是专业的,”
他说这话间神色竟然还颇为得意,“以前在剧组受伤了又走不开,都是自己裹好的,不是我吹,急救护士也不一定有我裹得好,紧又不影响活动。”
李斯年听了这话,心里一时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你这么喜欢拍戏?”
一句话未经思考,脱口而出。
方岱川仰头微微想了一下:“喜欢。
如果可能,我想拍一辈子戏。”
李斯年点了点头:“我会帮你的。”
方岱川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然而在当时,他并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
他们打开房门,李斯年端起房间里的烛台,小心翼翼地往楼上走去。
“杨颂看到保险柜里是什么了吗?”
方岱川跟在李斯年身后,一豆烛火摇摇曳曳,在夜风中似乎马上就将熄灭,艰难地照亮他俩身周半米的路。
李斯年举着烛台照了照脚底的台阶,回答道:“没有,她说她只打开了三楼的门,结果……”
李斯年说着,脸上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结果她说,她看见了鬼?”
方岱川脸色瞬间惨白一片。
走廊上不知道哪里窗户没关好,刮进来一阵阴风,方岱川有左手紧紧攥住李斯年腰间的衣角,有些恐惧地看着四周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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