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心里有个空洞的窟窿,静默无声地渗着血,可能永远也不会愈合。
祁颂喉咙涩痛得说不出话来,只红着眼用力点头。
她们都知道,这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如果阿冉还在,怎会舍得不来找她们。
时光回溯忤
逆自然法则,又怎会没有壮烈的牺牲。
而这份牺牲只会融入她们的呼吸中,化作她们未来无数个午夜梦回的阵痛。
从此所有的欢喜和幸福,都无可避免地蒙上一层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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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平稳落地。
一家三口没有直接回B市的家,而是先来到祁颂新剧拍摄的S市——虽然开拍还需一些日子,但这几天要拍摄定妆照了。
坐在车后座,两人看着街头的风景,心头都难免唏嘘。
S市是祁颂读初中、郁落读高中的地方,年少的她们在这座城市相遇相识。
祁家和郁家本也都曾在这座城市扎根,而如今前者发展不顺回了国外,后者也日渐倾颓。
当年郁贺觉得郁落不够驯从,又恰巧找到郁家另一个流落在外的孩子,便放弃她这个继承人。
至于郁家后来如何走向衰败,便不得而知了。
今天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入住酒店房间,将落地窗帘拉开,日光懒洋洋地拂照在身上,温暖而惬意。
祁颂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问郁落:“姐姐饿不饿?我们去吃午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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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飞机餐不合口味,而郁落尚处于有严重戒断反应的发热期,难免娇气。
祁颂哄着喂都不肯多吃几口,只抿着唇,泪光摇摇欲坠,一副委屈又可怜的样子。
祁颂心疼,只能连声服软,抱着人亲了又亲。
现在终于下了飞机,她担心郁落进食太少,身体虚弱。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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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落几分依赖地靠进祁颂怀里。
祁颂一手将她抱紧,另一只手则时而捏捏她的手,时而碰碰她的耳朵,随即是颈间、背部,四处摸摸蹭蹭,动作始终小心而温柔。
——又在确认她的存在。
郁落心头微涩,环着祁颂的腰,任由这人动作。
“乖。”
她垂首埋在祁颂颈窝,轻声道,“姐姐在呢。”
祁颂确认完,作乱的那只手也乖顺地抱住郁落,有些可怜地低低开口:“不想一个人拍戏。”
她现在压根不能接受郁落消失在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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