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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捅那老板,具体是为了什么?”
“说是老板欠他工资,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
他出狱后,岳原给他在我们公司找了个事儿做,我因此见过他几次,不过有些话不好随便问,而且他做了没多久就辞职了,岳原说他自尊心很强,受不了别人指指戳戳。”
秘书敲门进来,通知彭奕珍开会时间到了,她不得不抱歉地终止谈话,并再三挽留钟波在公司吃了午饭再走,他谢绝了。
走出公司大门时,一个穿着保洁制服的老人从电梯口往这边走来,钟波扫了他一眼,忍不住又扫一眼,很快就认出他正是第一个发现岳原并找自己报案的拾荒老人。
“知恩图报。”
看来彭奕珍是在不折不扣地履行她的人生信条。
No.4
隔了几天,袁国江打电话来询问钟波有关他与彭奕珍见面的事,钟波简单跟他说了,又道:“她硬塞给我两瓶好酒,我一个人喝没意思,等你过来吧。”
袁国江朗声笑,“过两天,我一定来。”
袁国江喜欢酒,只是老婆管得严,不敢多喝,但在钟波这里,没有女人管束,他爱怎么喝怎么喝,所以闲时常跑来小酌几杯。
酒对他的吸引力果然不小,两天后,正逢周末,袁国江屁颠屁颠跑来找钟波,还带来不少卤肉熟食。
钟波又炒了两个素菜,炖了一锅冬瓜排骨汤,桌上横七竖八摆满了碗碟,很撑场面。
在他忙活吃喝的时候,袁国江背手围着屋子参观了一圈,最后又转回来,看钟波笨拙地摆碗筷,语重心长,“你这房子拾掇得挺干净,就是缺了点什么。”
“缺什么?”
“女人。”
钟波啼笑皆非,“我如果找了女人,你还能来我这里放肆?做梦吧!”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想起那夜在酒吧遇见的女孩,自那天后,他们果然没再碰过面,当然,钟波也不常想起她来。
袁国江嘎嘎笑着落座,脸上添了几分正经,“你真打算一辈子单过啦?”
“现在这样没什么不好,”
钟波指指桌上的菜,“你哪次来短了你吃的喝的了?”
袁国江一听他的论调就浓眉皱起,钟波怕他再唠叨这个烦人的话题,抢在他前面问:“岳原的案子有眉目了没有?也快一个月了吧?”
这个话题显然让袁国江更加心烦,眉头皱得益发紧了,声音也低沉许多,“有可能要搁置了。”
“怎么搞的?”
钟波启开瓶盖,往他面前的玻璃酒盅里倒满一杯,自己则开了瓶啤酒。
“没进展。”
袁国江有点沮丧,“能查的人都查过了,没发现任何异常,人人都夸这小伙子不错,也想不出他会跟什么人结仇!
这简直就像天上忽然掉下来一块石头,刚好砸着了他!”
“线索检举方面呢,还是老样子?”
“登报效果不佳,附近几条街,也是拆的拆,搬的搬,就剩一条怀民路还算热闹点儿,我们抽了几家店面打听,店员们一问三不知。
那一带的混混我们都去敲了遍边鼓,也没结果,看样子不像本地混混干的。”
“也可能是流窜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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