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荫笑嘻嘻,又去捏鲁畅的脸,手感滑滑的,很好玩,鲁畅生气地推开他手,瞪大眼睛:"
你干什么?"
"
调戏你呀,怪不得她们都要嫁你,小畅好可爱。
"
这下踩到老虎尾巴了,鲁畅跳了起来,揪住他暴打--"
可爱?!
我可爱?!
你才可爱!
!
你这个混蛋!
"
陶荫跟他对打,他酒量不及鲁畅,手上软了,被打得满头包,痛得乱叫,最后紧紧抱住鲁畅不放,叫他没法再打。
"
松手!
"
"
不松!
"
"
松不松?"
"
就不松!
"
......
再往后的事陶荫就记不得了,等他迷迷糊糊再醒来的时候,又听到了那美妙的鸟鸣声,啁啁啾啾,此起彼伏地歌唱着。
心头涌上狂喜,陶荫跳下床扑向窗边,没有弄错一点方位--没错,他又在鲁畅家的大花园里了,那个快活林!
窗户推开,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菊花的香气更浓郁了,昨晚下了薄霜,草木都有微微的凋敝,那一圃的菊花,却越发傲骨铮铮,每一瓣花丝都显出金钩铁划的风骨来。
鲁畅来的时候,就看到陶荫又只着中衣,光着脚坐在菊花旁边,风吹动他披散的头发,却吹不掉他脸上映着朝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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