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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沧桑的声音喊道:“她已经不是你娘了,头前借了老鼠的气,跑了你们都不知道,之后要不是这位师傅发现,你的老娘就说不上去哪儿祸害人了。”
男人的哭声连绵不断,沧桑的老人声音喊道:“按住按住,上土培,花梨借回来没有。”
寒墨跑进了才看到潘良跟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周旋,很多村里人围在一边儿,有人手里抱着土培,有的手里拿着锄地的铁铲,气势汹汹的样子盯着老太太,。
刚才和着那么喊,都没人动的!
寒墨提着鸡问:“需不需要这个?”
潘良:“鸡血,往她身上淋。”
寒墨直接撤下鸡脑袋,将鸡血淋上去,别说还真挺有效果的,老太太声嘶力竭的喊着,对自己脸上的鸡血是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一旁跪在地上被村民拉扯的男人哭喊着,还有一个随之而来的妇女,跑过来站在外围就不再过来了,可能也是怕的。
被拉扯的男人看到自己的媳妇儿来了,像抓住救命稻草,说:“小华,你快去,快把妈领回来,快去啊,还愣着干啥?去啊,娘。”
妻子犹豫不决,前也不是,后退也不是,最后急了推搡拉住丈夫的村民,但一个女人的力气终是不能抵得过男人,还是多个,女人被推倒坐在地上。
一个老男人的声音,还是那个沧桑的声音,是的,这个人就是村长。
村长吆喝道:“你们怎么就不听话呢,这是借气,她要是能活过七天,别说咱们村,周围几个村的人都不够她祸害的,她已经成了妖了,在不收拾她,你想要全村人都跟着陪葬啊,赶紧上啊,没看见都被大师制服了。”
村长推几个人出去,凶道;“怂玩意儿的,有大师在怕啥?老子我要是在年轻几岁,还用得着你们。”
村长挨个儿的踹一群老爷们儿屁股。
潘良气定神闲的掏出两个铜板,咬开自己手指,嘴里念着咒语,将血液按在铜板上,在老太太痛苦嘶吼时将铜板按在老太太的额心,最后一个在老太太张嘴嚎叫时,塞进老太太的嘴巴。
在老太太一声唿天抢地时塞进潘良一把将虚弱下来的老太太按倒在地上。
寒墨也上去帮忙,寒墨:“你这样用血,会不会让她借用你的气血闹得更加厉害?”
潘良跟寒墨跪压在老太太的后背上,即便这样老太太似乎还能爬起来一般,气力也越来越大。
潘良:“会,我们还有些时间,过了这个时辰,就是我,想要制服她,也是难事。”
寒墨:“什么时候?”
潘良抬头看了眼即将出来的圆月,道:“也许就现在。”
寒墨看了眼潘良,说实寒墨想抽他,:“这么没把握的事儿都干,是不是觉得自己活得太久了?”
潘良,依旧神态自若的说:“我忘记今天是月圆夜,对这些精怪来说是最佳的气运时机。”
寒墨:“干脆点儿,接下来要怎么做?”
月痕在家中安慰失了魂的文哥儿,心里又很着急,想要出去看看,可又怕娘不许。
月痕给老爷子使了个眼色,齐老头儿挡在月痕娘能够看到月痕的视线,掩护月痕出去。
其实月痕娘也没有时间看别的,她就怕小不点现在睡着了,刚喂了寒墨以前留下来主治惊吓的药,现在孩子要是睡了,可能会被惊吓的更加深刻,先让孩子保持清醒的好。
表哥那个家伙躲得悄无声息的,在一旁,话都不插一句,生怕大家发现他这个唯一不出去帮忙的年轻人。
齐老爷子见月痕娘没有发现,就去给文哥儿倒了杯热水:“孩子喝点水吧,你也把惊吓的药吃一些,你要保护好自己,才能有精力照顾孩子。”
文哥儿吓的眼泪刷的落下来:“谢谢。”
文哥儿失魂的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眼神还是直勾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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