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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丝桐伸手将翁聆箫揽住,“人不都是这样?你看我师父,这么多年想着你师父,明明知道人就在飞叶津,却硬生生不去看,连提都不许人提,但是私下里暗戳戳去查所有关于飞叶津,关于你师父的消息。
这就是执念嘛。”
翁聆箫觉得公冶丝桐这人挺有意思,有的时候傻得没救,有的时候看得比谁都透彻。
“那你呢?你的执念是什么?”
公冶丝桐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我这人心大,没有执念。”
“你的……”
翁聆箫想提公冶丝桐的家事,想想又觉得这是揭人伤疤的事,还是不要说了。
“你是不是想问我和公冶家的事?”
公冶丝桐竟然丝毫不避讳。
“你不介意吗?”
公冶丝桐笑容灿烂,“这算什么?是我不要公冶家的,不是他们不要我的。
只要我想,我还是公冶家大小姐。
不过那个身份有啥用?我没兴趣,也只有公冶昕那个傻子才把它看得跟宝贝似的。”
果然心大。
“那挺好的。”
执念是什么?执念就是遗憾,无法弥补的遗憾。
那些逝去的人,那些失去的感情,那些无法弥补的错误。
没有执念的人无疑是幸福的,翁聆箫有点羡慕。
太初山庄正院,掌院站在桌子边,旁边的椅子上坐着庄主韦修齐,还有一个中年人。
“舒掌院,有话好说。”
韦修齐徒劳地说着。
掌院笑得阴森,“韦修齐,我给过你机会,你却还敢对我书院的人下手,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她一把拎起韦修齐,踹开门,带着韦修齐上了屋顶。
居高临下,她让韦修齐看着山下漫山遍野的乱战。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对你手下留情呢?”
韦修齐很想硬气一下,但是奈何经脉被封,他现在和一个普通人无异。
“舒掌院,我也是……也是无可奈何呀!”
掌院一松手,韦修齐从屋顶直接摔到地上,他感觉自己一把老骨头都被摔断了。
“得罪别人是得罪,得罪我也是得罪。
别人要你的命你无可奈何,我就不要你的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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