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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眼看不清手机屏幕上的字,她使劲擦,眼泪却越擦越多,倚着短信内容深呼吸,终究气匀了些。
没一会儿,上官水水回来电话,她说得断断续续,哽哽咽咽,就连水水都极少见到她这个样子,被吓到了,第二天就坐了车来了安镇。
安镇的雨下得没完没了,水水到的时候,叶晨还在床上睡着,只有荣卿卿在堂屋神色冷峻,眼神却没有焦点,听到脚步声,抬眼一看,看到上官水水来,就像见到观世音菩萨一样,直起了身子,忙接过水水手中的伞,激动道,“水.......水.......你.......怎么?”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她哭着说得断断续续的,也没听清具体什么事。
她人呢?”
“里屋。”
上官水水看了床上那人一眼,放下包,捋了捋被雨淋湿的头发,又转身出来了,“外婆呢?”
她客套地打着招呼,老太太认识这人,小时候跟着叶晨来玩过一两次,知道和小晨玩得好,老太太很憔悴,背佝偻地更厉害了。
水水这才坐在床前,看着床上闭着眼的叶晨,像生了一场病,没了精神气。
“你怎么来了?”
叶晨本就没睡沉,她只是不想醒来。
“你哭得那么惊天动地,我不得来看看你。”
叶晨望了望四周,没看到荣容,“你一个人来的?”
水水点了点头。
“怎么不叫荣容送你?”
从S城得先坐大巴到A城,而后再坐车到县城,县城小巴才有到安镇的车。
“懒得麻烦他。”
上官水水随意地说着。
叶晨有些饿,这雨下得没天没地,也不知道时间,“几点了?”
“都快三点了,你这是午休呢?吃过饭没有?”
上官水水电话里只听到她哭着说她妈怎么怎么了,也没听清,只道是这已过世二十年的人难不成坟被扒了,但叶晨也不至于这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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