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的声音,越说越小,后面到底说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至少对于元拓来说是如此,因为屋子里的元拓大了两个大大的喷嚏。
“啊欠,啊欠!”
元拓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元卓忙把手伸向元拓的额头,紧张的道:“小拓你伤风了吗?有没有难受?”
“我没事!”
元拓伸手握住了元卓放在他额头的手,心里甜丝丝的,软声道:“我给你穿衣服,然后咱们吃饭。”
“好!”
元卓应了一声,配合的伸手伸脚。
元拓才给元卓打理妥当,就有下人送来了早饭,吃完了饭自然就是和昨天一样的走步练习,元卓今天走的明显比昨天好的多,而且格外的有干劲,但元拓怕元卓累到时间,并没有延长,走一走就让他坐一坐,毕竟高频率的运动,孕夫可吃不消。
午饭还没吃完,元卓打起了哈欠,拿着勺子做点头状,元拓见状忙挪动椅子坐到了元卓身后,揽住了元卓的肩让他靠到自己怀里,轻声道:“困了!”
元卓声音软软的嗯了一声,“眼皮好重,睁不开,元拓上面是不是有东西。”
元拓扬眉一笑,抬起头示意照顾他们的小厮小五,把桌上的东西扯下去,自己把元拓抱起来,往屋里走,元卓懒懒的靠在元拓的颈窝,元拓走到门口的时候,元卓已经打起了小瞌睡。
元拓嘴角微扬,有意放轻了动作,经过那次元卓孕吐的教训,元拓对元卓更加用心,对元卓身上每一处细微变化,都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元卓这几天越发的嗜睡,元拓原本担心是元卓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后来请教过路人甲大夫之后,元拓知道元卓这只是自然反映,就像之前的孕吐一样,这是像元卓这种有孕的天赐人,怀胎的反映罢了。
元拓把元卓放到床上,给元卓盖上了薄被,拿起放在一边的蒲扇,小心的给元卓扇着,元卓这几天都格外的怕热,而且容易出汗,这样能让元卓睡的更踏实。
元拓一边扇扇子一边也昏昏欲睡的时候,敞开的房门处敲响了,轻轻的扣扣声,元拓的睡意被这声音统统都赶走了,走出卧室,就瞧见了一个巨大的人影,一个把门都灌满了的人影,元拓倚在卧房的门框上,挑眉道:“赵管叔,您还真是很喜欢扰人清梦啊,又有什么贵干啊?”
赵管嘿嘿一笑,“我说三少别这么不客气,我可不是为了绕你清梦的。”
“是吗,”
元拓对赵管的话很不感冒,这老家伙长的很憨“厚”
实际上是个老滑头,他的话信里十分就七分都是水份,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他最近似乎也跟着元卓一起变懒了,“那有什么话说罢,哈,我洗耳恭听。”
元拓懒洋洋的样子显然是怠慢,赵管却一脸无所谓,笑眯眯的道:“今天早上陆大夫的药童,送来给安阳当家调理的药材,其中还有药浴的药材,我已经让那边把药熬上了,一会火候差不多了,你是不是就带着安阳当家过去泡泡,那东西像是比吃药还来的滋润。”
元拓垂头思量,夏日炎炎,元卓的身体痊愈开始运动,流汗量加大,每天擦身已经不能解决什么问题了,元拓原本也想说今晚让小五弄桶水来给元卓好好泡泡,消暑也解乏,现在正好,转头看看还在睡的元卓,左右有自己看着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想着便开口应了下来。
赵管点点头,“一会弄好了我就让小五过来,三少你跟着他过去就成,要是你自己忙不过来,就让小五留在浴……”
“不用,我自己就能照顾他。”
元拓不能赵管说完就开口打断了,他可不想让谁看到他大哥不穿衣服的样子。
赵管听着元拓这句话,眼里很古怪的闪过一抹光,轻咳了一声,说了一句什么转身便离开了。
元拓伸了一个懒腰,他察觉到了赵管的古怪,但没去细想,因为没这个必要,最初他对赵管和什么天赐,还有这个天赐村,多少还有那么一点戒心,但现在已经全不在意了,并不是因为他那个炸死的爹和谁在一起,而是因为知道那个天下闻名的人,如果想对他和元卓做什么绝对不会等到现在,那个人只要动一动手指头能让他和元卓粉身碎骨,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元拓在回到卧房,看着床上的人,吓得心脏都停了一下,刚才还安安稳稳平躺在床上的人,现在已经翻身翻到了床边,快掉到地上了,元拓忙上前把人扶回床上,坐在床边哭笑不得,伸出手指,点了点元卓的额头,压低了声音,抱怨了一句什么,但嘴角却扬着一个弧度。
窗外是蓝天上有不知名的鸟儿飞过,阳光照在屋顶,地面,窗沿,小草,给一切都赋予了温度,淡淡的白云,像是晕开的水墨,随意却带着别样的风姿,这是一个看上去很美丽的午后,元拓原本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当他踏出这间房,走进另一间满是水的浴室,托掉某人的衣服的时候,这个午后变得非常非常的让他不爽……
在睡梦中元卓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感觉到身体泡在水里,周遭暖洋洋的,胸前和颈间隐隐的有酥麻的感觉,胸前那凸出的小点,也被那酥麻感侵袭,像是通电一般的颤栗,从那一点炸开袭遍全身,有人握着他的手,覆上了某个柱体上,那东西坚硬如铁,带着跳凸的脉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谁在翻动了他的身体,坐在一个滚烫的软垫,上弹性不错,有谁正抱着他,紧让他有些透不过气,却异常的安心,腿间有什么在快速滑动,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在胸腔蔓延,那像是快乐,但有却有着什么缺憾,有什么想要被满足,他却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身体就是有个地方空空的,难受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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