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禔微微苦笑,道:“你下手,不,下口可真重!”
心底深处却传来一种莫名的炙热感,一下一下地冲击着他的心脏,带着甜味的痛涩。
胤礽危险地看过去:“你有意见?”
“有点儿……”
“哼,你不是不想跟其他人一样吗?现在如你所愿,你不高兴?”
胤礽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对方胸口的齿印,现在想想,留个记号也不错,正好可以说明这人是有主的了,以生能省下不少麻烦。
于是他将人揪过来,霸道地说:“这个痕迹给我留下来,不准将它弄没了。
否则我见一次就咬一次,听清楚没有?”
被这么一闹,刚才的担忧烦闷早被胤禔扔到脑后,看到胤礽蛮不讲理的动作,心里却意外地踏实,他勾起笑容,将人抱到自已身上,道:“听清楚了,我会将它留下来的。
保成,我们今天换个地方试试……”
“试什么?”
胤礽还在气头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太师椅设计得不错,我们……”
话音渐低,胤禔慢慢地剥去身上之人的衣物,在裸露的肌肤上一一亲吻着,挑弄得胤礽不耐地扭动起来,结果却将胤禔蹭得完全控制不住————
(请自行脑补!
)
在客栈里修整了两天,两人才出现在大街上,开始进行乾隆布置下来的任务,考察保定的民生。
保定在顺天治下,毗邻天子脚下,还是相当的安定繁荣,他们转了两天,并没有发现太大的治安问题,就连视线所及的平民百姓都是一副喜气祥和的神态,又抽空去郊外的田庄上问了一些户家的赋税抽取,得到的答案也颇让人满意。
保定能够如此安定,或许跟不少八旗贵族在此地建庄子有关系,宰相门人七品官,在清朝,旗人走出去,身份就比普通人高上一截。
因此,旗人的庄子一多,那些地痞想闹事也闹不起来,当然想要完全根除是不可能的,但相对于偏远地方的小镇来说,已经是好上许多。
吃饱喝足兼玩够后,胤礽他们便前去当地的县衙亮明身份,说是奉皇命前来查帐,要求保定知县将近几年的税收帐册全部拿上来。
保定知县刘峰先是一惊,听到要求后更是冷汗直流,颤声道:“贝勒爷,不知贝勒爷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
这帐册整理也要一两天的时间,贝勒爷不如先在府中住下,让下官好好招待一番……”
胤礽打断他的话,道:“不用麻烦,我已经歇过了,你将帐册直接搬出来就是。
不过是皇上的交待,爷看一下有个大概,回去能向皇上交差即可。”
听到这话,刘峰稍稍安心了一些,忙将人请去后堂,然后跑出去亲自对着师爷小声地吩咐了一通,接着又让人备茶奉点心。
房里只剩下两个人时,胤禔靠过去低声道:“看来这个刘知县有问题!”
胤礽一声嗤笑:“这种小地方,还能翻出什么大风浪不成?小打小闹的,真找到证据的话,到时候直接让皇帝栽决就是了。”
“没错,反正做得再好,你的这个身体还是老四的孙子,划不来。”
胤禔赞同地说着。
“是吗?”
胤礽斜睨了他一眼,“不过爷可不介意你去建功立业,为爷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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