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皖道:「公事很忙?我等你一天了。
」
陈棋瑜坐下,说:「等我?有事?」
看著陈棋瑜的眼睛,封皖说道:「没什麽,就是很想见你。
」
陈棋瑜愣了愣,也不知该给他什麽答案。
「你就说你也想我好了。
」封皖笑道。
陈棋瑜嘴巴开开合合却说不出这种话,实在尴尬至极。
封皖知他为人内敛,因此也不在意,又说道:「你今日去哪里了?」
陈棋瑜略一沉吟,说:「怎麽这麽问?」
封皖愣了愣,又说:「我听说公主印绶被盗?」
陈棋瑜一听此事,仿佛被蜇了一口似的,心里很是痛,不免又想起九千岁交代的种种烦心事,脸色登时沉了下来,瞥了封皖一眼,说:「这事你不必担心。
」
封皖见陈棋瑜突然变脸,问道:「你怎麽生气了?」
陈棋瑜这才想到自己语气确实不好,斟了杯凉水吞下去,脸色缓和不少,说:「没事,公主印绶被盗一事也让我烦心至极,不想回家也讨论这事情罢了。
」
封皖点点头,说:「那是我不好。
」
陈棋瑜见封皖那麽认真,反而过意不去,说:「不,这是我的不是。
」
封皖摇摇头,说:「既然是公事,我也不过问了。
只是听说此事,觉得很蹊跷而已。
」
封皖哪里知道这里头那一段公案,自然也不知陈棋瑜现在一听到与此事有关的词语就想吐。
封皖又说:「那麽驸马是否真要秋後处决?」
一听到『驸马』这两个字,陈棋瑜更是头痛不堪,但还是强撑著说:「看来是死罪难逃。
」
「我不懂,驸马真的亏空了国库?」
「这事我也不知晓。
」陈棋瑜极为疲倦。
封皖又问:「那驸马尚在人间否?」
「尚在人间。
」陈棋瑜深深叹气,继而蹙眉,道,「封大哥,你今日来这里,想见我是假,想打探什麽才是真。
」
封皖神色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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