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怒道:「你杀了我儿子!
」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陈棋瑜一把推开太後,说,「太後保重!
」
太後突然扑了上来,大哭著说:「我知道不是你……」
陈棋瑜扶著太後,大感头痛。
他不擅长应付女人,更不擅长应付喝醉的女人。
太後抽抽搭搭地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来的,不然就不会帮公主了。
」
陈棋瑜心想:她知道公主的事?
他突然想起当日在内侍监送走公主的时候,太後也站在一角观看。
难道太後也知道公主求千岁的事?那麽太後是什麽立场?她又怎麽知道的?
「是公主告诉我的。
」太後抹了抹眼泪,不顾仪态地坐在甲板上,似乎已经太累了,「驸马要被处死,她来求皇上。
皇上只是个孩子,能有什麽主意?她便求我,我说求我不如求柏榆!
她果然去求了……後来回来跟我商量了你的提议……」
「之後的事情……」陈棋瑜在甲板上坐下,「太後不怀疑微臣吗?」
「确实有点怀疑。
」太後说道,「但後来你却辞去了内侍一职。
」
「是的。
」
太後说道:「辞去内侍一职去当那爵爷的虚衔。
这是明升实贬啊。
如果你是真心想这麽做的话,证明你就是一个不慕荣华之人。
你只求清静安逸罢了。
那麽之前你入宫做内侍等等的行为,也能被解释为『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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