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有花园,自由以及伴侣。”
周邹说。
“这座城市的一切都属于领袖。”
“你不如说,一切都属于有钱人。”
周邹耸肩,“你想说的是阶级吧,老哥,你这里已经很不错了。
至少你不用装上第三四五只手来完成工作。”
“周邹!”
祁江打断他。
而疯子却凝视周邹,他说:“人只有两只手。”
“时代展,人也可以多长出几只。”
周邹说。
“那为什么不在一只手上多长两个人呢?”
疯子问他,“为什么不把所有人都长在一只手上呢?”
“因为人是一个一个出生的啊。”
周邹被问得有些莫名。
“人是一个一个出生的,出生的时候也只有两只手。
那么为什么未来要多装几条手臂?”
“为了工作?”
面对疯子,他的回答也有些迟疑。
“工作是为了什么?”
“更好的生活!
我就不应该停下来跟你说话。”
他拉住祁江的手臂,准备过桥。
而祁江却站在原地,她问疯子:“你为什么停在这?”
疯子蹲下来,他盯着静静流淌的海水,说道:“我在思考:有没有一个办法能够让所有人获得幸福。”
“不可能所有人都幸福。”
祁江对他说:“有人获利,有人失利。”
“那是因为有人前进的方向不同。
以前我反对领袖,现在我觉得他做得真他妈对。”
他坐到地上,对祁江说:“我们已经没有出路了,被圈在这个小地方,最后能够做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内斗。
因为我们要吃饭,要消费,要有这个有那个。
总得有人享受,有人服务,有人从事生产。
我们出卖劳动,把自己变成货物,我们生产出来的东西永远不能服务我们自身。”
“是什么困住我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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