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你可认罪?”
在严勘的授意之下,左侧的属官里站起一人,捧着一张卷宗向老者发出一问。
“笑话!
老夫饱读诗书,如何会做这等事?”
袁承泽平静地反驳,他知道没这么简单。
“这是参与作弊的士子所收到的书信,经过鉴定,确为袁承泽亲笔。
请传阅。”
那名属官也不废话,将手中卷宗呈上,谷默走过去接了过来,按例向三位主审官以此传阅。
袁承泽的书法独树一帜,在朝野中素有薄名,因此刑部尚书邬弘方只看一眼便确定是真迹,随手就递给了李独霜。
原本略显懒散的身子立时端正,朝着堂下居中的老者肃然看去。
李独霜看也未看,直接递给了严勘,引得其人嘿嘿冷笑,以为他要开始明着包庇自己的房师。
显然,他对于李独霜与袁承泽的关系心知肚明。
书信传阅一番后最终传到了袁承泽旁边那名衙役的手中,他接过之后转身将那封信在袁承泽面前展开。
望着眼前酷似自己笔迹的书信,袁承泽感到惊诧莫名,这世上竟真的有人将自己的笔迹模仿得如此之像!
“你对此有何话说?”
刑部尚书邬弘方冷冷地质问道,如果说先前他还有些同情袁承泽,那么现在就有些愤怒,那是信任被辜负的一种失望。
袁承泽到底为官多年,也不慌乱,梗着脖子说道:“笔迹可以模仿,不可作孤证。”
严勘早有准备,立即抬手示意,众人却见堂外哆嗦着走进一名书生,走到堂中四处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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