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哄她,她却当了真,有些肆无忌惮起来,不但事事都要过问,还幻想着和徐华结婚后,他女儿就是自己女儿,不能太惯着。
女儿不爱吃但有营养的就非吃不可,好吃但不利健康的就不能吃,搞得徐华女儿哭了好几次。
徐华也生了气,跟她说别管女儿的事,她不听,还说将来都是一家人,现在不管等大了就不好管了。
这时候徐华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加上热情也过去了,该是她离开的时候了。
他编了个瞎话,说是家里要重新刷墙,他们三口搬去老丈人家住,让她先自己找地方住。
许阿妹做了保姆后一直住在雇主家,能去哪里住?
徐华无奈只能先给她钱去租房子,许阿妹暂时住在了出租屋里,也就是后来的案发现场。
“就这么多?”
厉衡直觉还没完。
徐华明显很不服气,但又怕厉衡真的告诉大舅子,就继续说:“过了一个月,她估计墙刷完了,就找了回来。”
好在当时家里只有他一个人,索性说个明白。
许阿妹犹如晴天霹雳,哭喊着踢打他:“你不是说要和我结婚的吗?我的清白都给了你,还怎么嫁人?你个骗子,信不信我告诉你老婆?”
徐华怕老婆却不怕她,一个保姆,能掀起什么风浪?
一开始还好言相劝,最后干脆直接威胁,要是再敢来家里就让她这辈子也干不成保姆。
许阿妹读书少又没见过世面,真的被唬住了,没了徐华再干不成保姆,她就真的没路可走了。
见她满脸是泪,呆呆无助的样子,徐华也没想要赶尽杀绝,拿了五十块钱给她:“留着吧,以后用得上。”
就把人推出了门。
厉衡想到账本上,徐华后面写的50,怀疑地问道:“之后她再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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